边说话边往里走,庞氏不住的询问牵银,“可是王后娘娘哪里不舒坦?莫不是……”她?一错不错的盯着牵银,期许这宫奴的脸上会浮现欣喜来。
“阿母。”朱氏扯了扯她?,面露尴尬。
庞氏说问问怎么了,她?都急死?了,孙女十六岁嫁给秦王,如今已经十九岁,再有四个月便要二十岁了,肚子竟还没有动静,她?也是担心秦王迫于前朝压力纳妃,会危及孙女的后位。
牵银笑笑,“只是娘娘想?念您二老,想?接您二老入宫说说话。”
“庄子里的一头耕牛瘸腿,在田里出了些意外竟然摔死?了,膳坊将其宰了,王后便想?请您一同?尝鲜。”
摔死?的可真巧啊。
朱氏心知肚明,也不点破,马上扬起一抹温和的笑,“王后自小?便是个孝顺的。”
进了殿内,朱氏仔细打?量一阵女儿?的脸色,见其面色红润心中满意,依礼请安后缓缓起身,“王后近来气色不错,今日是不曾歇晌?”
王后素来会歇晌,这不是什么秘闻。
朱氏身为王后的亲母,知晓这其中的缘由,秦王精力旺盛,可怜她?的女儿?白日操持宫务,夜间还要抚慰夫君,若不歇晌她?便身子疲乏,没精神。
无论何时何地,做母亲的总是格外的心疼女儿?。
般般升起依恋的心,挽着朱氏的手臂让她?坐下,又让人给庞氏多加了两个软垫,让她?坐得舒坦些。
“我想?阿母了不成?啊?”她?撒着娇,一如幼年那般依偎进她?的怀里。
殿内除了从云没叫旁人伺候,从云立在身侧搭话,气氛一时温馨和睦。
一直到日暮时分,朱氏到内室看?女儿?新?裁的衣裳,比着身量发?掘出腰宽一些,“这是冬装?”
“不是。”般般说起来语气自然,“这是裁给怀孕时穿的。”
“你……”朱氏迟疑,“终于有打?算了?”
前两年避孕朱氏知晓,她?当?时真的以为华阳君气坏了女儿?的身子,夜夜啼泣,恨得不行?。
般般便与她?说了个明白。
“嗯!”般般有些许的羞赧,摸摸小?腹,“等我的生辰过去吧,表兄还有旁的打?算。”再说便是国事了,不好说给母亲听,“总要在最好的时候迎接孩儿?呀。”
“怎生听来,像鸟儿?筑巢。”朱氏取笑她?,“这般早裁孕期的衣裳,可见你也是期待了?”
般般虽羞涩,但也没什么好否认的,扯着母亲撒娇,“我爱表兄,当?然想?有和表兄的孩儿?,阿母不也是这般,作何取笑人家。”
“好好,我不说了。”女儿?脸颊绯红,再说只怕要恼了,朱氏摸摸她?的软发?,“不知不觉我的乖宝也这样大了,待你怀孕,母亲入宫侍候你。”
“我才不要阿母劳累,有那些宫人便好了,表兄会安排妥当?的,您可是王后的母亲,后半辈子只能享福。”
说着,般般语气转了个方?向?,自自然然地,“阿母近来与阿父如何?”
“挺好的啊。”朱氏脸庞笑意不断,“怎的了?”
般般略有疑虑,见母亲的脸色不似作伪,犹犹豫豫的问,“我阿父他对您还好吗?”
朱氏笑意微微收起,“我知道你要问你什么了,是有谁到你耳边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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