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将午后没做完的续上。”
“……!!!”
“还说?呢,差点被人听见,昌平君兄弟和李斯当时?就在外头。”
又惊又吓,双重惊悚。
说?话间到了浴池,烟雾缭绕,热气蒸腾,表兄特别热情殷勤的为她?脱衣裳,他情急时?喜欢直奔主题,顾不得亲吻她?的唇瓣,率先下?口的便是侧颈,不轻不重的厮磨,留下?一枚浅色痕迹。
般般轻推他,“你说?呀。”
“说?什么?”
“说?你是如何想?的,啊——”
险些从浴池边掉下?去,她?一把勾住人的脖颈,“你!”
他故意使坏,气的她?涨红了脸颊。
“这世上不会有完全的感同身受,你母亲觉得你父亲好,任你说?破嘴皮子也是没用。”他勾起她?的腿,“你又何必参和?若是被你父亲晓得,反而不美。”
“为何?什么意思?”般般下?意识缠紧他的腰身,防止自己再度跌下?去。
他托好她?的腰身,两人贴的愈发的近。
浴池边放着两张虎皮躺椅,遇水湿哒哒丝滑无比,他抱着妻子坐下?,眉间泛起一丝寻常,“你父亲待你母亲当然?已是足够的好,你不理解,但世道本就如此?。”
“我不喜欢这句,”般般有些闷闷不乐,“若是女子也这般对待男子,也是被允许的吗。”
“乱说?什么。”表兄下?意识蹙眉,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腰窝,略略思索片刻,他又道,“若女子有权有势,自然?也可以这般,并无不可,可是你要知晓,这并非男女性别的原因,而是权利构造。”
“有权有势的当然?做什么都是对的,跟别的都没关?系。”
他勾起她?的脸颊,意有所指道,“若女子家势强,入赘的丈夫当然?不敢置喙妻主的任何决定,只怕是那女子将情夫领回家,那丈夫且要替她?张罗呢。”
“在绝对的权势之?下?,丈夫又要如何反抗?胆敢反对,妻主便可休弃他另觅佳婿。”
“若是当代女子当政,那男女地位便会整个调转过来,也是一样的局面,有钱有权的人谁不想?寻花问柳,这关?乎人的欲望,而非人的性别,这现象不会有任何的不同。”
般般听得不是很明白,这于她?而言是一种全新的视角,“我阿母说?家中?的铺子、钱都在她?的名下?,这算不算在外在,她?才是能拿捏我阿父的人,可她?并未想?过改变这个现状,甚至认为我阿父待她?很好。”
“这不算是另类的我阿母是强势的那一方么?”
“这只在你家,你要放眼望向这整个时?代,你母亲的思维受惯性影响,这并非她?的错。”
般般呐呐然?的思考了好一阵子,依偎在他怀中?,“我说?这些,表兄不觉得奇怪么?”
“是很奇怪。”嬴政并不隐瞒自己的想?法,他一贯对表妹坦诚,“不过你问了,我定然?要认真思考过回答的,我不为你想?,谁为你想??”
般般心下?感动?,探起脑袋与他交换了一个热乎乎的湿吻,亲热的拿脑袋蹭他的颈窝。
“不过,谈及此?处,我倒是有一个疑点。”
“你快问。”般般盈起开心的笑脸,这还是表兄头一次有问题要问她?呢,往日里都是她?问表兄。
嬴政将表妹的脸颊从怀里掏出,两手并用轻轻捧着,周遭湿热的蒸汽打湿了两人的乌发,他没未束发,长发披落,蜿蜒的腻在肌肤上,与她?的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这些,你都告诉过朱氏与姬修吗?”
“没有。”般般摇摇头,“我只与表兄一个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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