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摇头,“想必不是坏事。”想起方才昭阳宫的侍女匆忙请见,秦驹不知附耳过来?说了?什?么,秦王的杯盏都掉到了?地上。
昌平君摸了?一把脸,只道,“急也?没用,王上自会告知我?等。”
吕不韦端坐着,闭眼老神自在,长?信侯嫪毐嘴角抽动?,全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待嬴政回到昭阳宫,般般正靠在床上,侍医收了?药箱,屋里的宫奴们俱都满脸的喜意。
唯独正主,仿佛不大真切一般坐着。
“般般!”
这?声音骤然出现,吓了?屋子里人一跳,一瞬间跪下无数,他?摆手让她们起来?。
“表兄莫不是跑着回来?的?”般般好笑,摸摸他?的脸,全是汗。
“这?是真的?”他?伸手想摸摸她的肚子,又怕伤到她,一时之间倒是不敢碰她了?。
“是真的!”她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可惜还小,也?摸不出什?么,你摸。”
“是摸不出什?么。”她的小腹倒也?并非全然平坦,估摸着午后吃了?不少吃食,随着她的呼吸细微的起伏,软的令人屏息。
般般按着表兄的手,他?的手掌略有些颤意,手背的青筋隐没于小臂中,一戳还会软下去。
以往她最爱把玩表兄手背的青色痕迹,这?会儿见他?露怯,又好笑又怜惜他?。
“表兄这?是什?么表情,不欢喜么?”她佯装不乐意。
“欢喜。”只怕是欢喜疯了?。
年少时,他?曾生出过不想要孩子的想法,彼时不成熟,只想着与表妹两人腻在一起,不要他?人阻隔在中间。
随着成年,他?变了?想法,他?是秦国的王,他?的王位将要传给他?与表妹的孩子,于是对?两人的孩子多了?几分期许。
此刻望着表妹的肚子,只觉得?里面仿佛有一个小小的秦王已经萌芽。
是他?与表妹的血液交织而成的,他?确实是欢喜疯了?。
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孩子能让他?这?般失态。
他?搂她入怀,轻轻圈她的腰肢,以呵护、守护的姿态,“孕育孩儿不是简单的事情,要辛苦表妹了?。”
“这?也?是我?的孩儿!”般般伏在表兄怀中,戳戳他?的胸膛,仍如少女那般笑嘻嘻,一派纯然,“我?知道表兄不会让我?吃苦的。”
当然不会让她吃苦,就这?么一瞬间,他?脑子里已经想好了?许多许多,甚至连孩儿降生他?怎么教他?都幻想好了?。
是该想个名字了?,男女都取。
随后他?细致的询问了?侍医。
般般有孕不足两月,仔细算一下,竟是在蜀地那段日子有的,不过想起近些日子他?很是担忧,“前几日寡人与王后还曾行过房,可有妨碍?”
侍医坦然安慰,“王上不必忧心,不会有妨碍。”
“这?是因为胎儿未满两月时,它?还在羊膜囊内平平安安,周围有羊水作为缓冲,足以抵御外?界的冲击和震动?。且它?的位置是在于骨骼内,有骨头保护,也?不易受到撞击。”
“不过过了?两月便不能行房了?。”
般般:“……”
哇塞,侍医说话都这?么直白吗?
她简直无所适从,脸颊猛地涨红。
就连嬴政也?有那么一瞬间,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旋即恢复常态。
两人没说话,那侍医还要继续说:
“在孕中期呢,也?就是五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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