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将他的脸捂了个?严严实实。
肇儿:……天黑了?
夜半,般般再次体会到了被表兄欺负的滋味。
他逗的她难受的腮边直滚泪,这才让她舒坦。
许是因为?太急切,弄得她有些隐秘的疼,让他退开?些。
“我说别急,你不听。”
“还不是都怪你?”
般般掐他的手臂,委委屈屈的红了眼眶。
“当真痛?”
“真的!”
他当即要?起身叫人去传侍医。
“不要?。”她痴缠,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前,“你揉揉亲亲就好?了。”
他自然照做,关切问究竟是什么疼法。
她支支吾吾半晌,“方才太情急。”
说来说去,耳鬓厮磨间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道?下回?不敢坐在?他身上了,没个?顾忌。
他亲吻她的耳廓,意有所指道?,“自小你便是这样的性子,什么好?吃的总要?急哄哄的一口全吃下。”
乍然听见这种似荤非荤的话,她白皙的脖颈全数红的彻底,气呼呼的在?他脖颈上留下了一连串泄愤的牙印。
咬了半晌,听见他在?耳畔低低的闷笑。
她故意收紧心神,用力圈住他的脖子将他禁锢在?自己身上。
果不其然,腰间的那只手倏然收紧力度,“嘶…”
下一刻,他更?凶悍的撞了回?来。
这姿态宛若将军来到了他最擅长的战场,驰骋江海,无往而不利,进攻亦或者后撤,都由他说了算。
即便她关起几寸城门,亦不能阻拦他的步伐。
几回合下来,她溃不成军,全线失控。
粗重与急促混合交织,成就完美的乐章。
完事儿起身起夜时,她连脚尖都控制不好?,还要?他抱着她才能行,尴尬的她想捂脸去死。
嬴政却掰开?她的手,“你六岁那年雪夜,嫌天冷不愿回自己的院子,硬要?睡我的床,夜半起身,一个?人害怕,要我陪着你起夜。”
“不许说了…不许说了!!”
那时才多大,脑海里压根没有男女之别这个?概念,何况他当时也才七岁,有什么妨碍?
现在?都多大了……她都二十一了。
“放我下来。”
“表兄帮你脱。”
她险些挠花他的脸,只是他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拦得了,也不知那些恶趣味到底从何而来,到底被他得逞了。
后来回?到床榻上,她的小腿肚都在?打颤。
满脑子只有一个?字:变态!
次日,他带着侧颈上残留的淡红色划痕去上朝了。
牵银成婚这日,般般没有离宫去看宴。
牵银家中已没几个?亲人,张罗的人也没有,般般为?她备下了一应需要?的物件,连大红喜被也是她亲自相看布料让人缝好?的。
第二次一大早,牵银与徐景褐一道?进宫给她请安,她终于亲眼见到了徐景褐这个?人。
牵银容光焕发,作妇人发髻,这让般般有些惆怅,又?很?高?兴。
叫了起,她仔细打量徐景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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