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逛思虑韩非之事,未叫人跟着,他们二人没发现我。”
般般迟疑,“他们都有韩国血脉,说说话也正常。”
“他们不怎么说话,一同赏了会儿景,炀姜便走了。”
“……”那就有点奇怪了。
般般脑补了一下,韩非似乎确实?不大爱说话,炀姜又是个死傲娇,他俩站在一起?怕不是只剩下了沉默,能说到?一块儿去吗?
“你怎知他们没说话,你偷看?了多久啊?”
“……”嬴政说,“这怎么能是偷看?。”
他不是在他自己家?里吗?在自己家?里闲逛撞见臣子与妹妹赏花,好奇一下咋了。
果然,就算是秦王,也会有一颗八卦心。
般般:“那……怎么办?”
他们二人在人前一直装不熟。
“不怎么办,”嬴政看?她一眼,“装不知道,看?谁先憋不住。”
晚上躺床上,般般念念叨叨的说些韩非成过婚有过孩儿,配不上炀姜之类的话,嬴政自知表妹对感情方面的标准很高,也不觉得有什么,“在大秦,续弦与再嫁是很寻常的事情,哪有什么配不配得上之说,勿要管旁人的闲事。”
这时?候的确没有贞洁要求,甚至男女成婚也不过分讲究什么门当户对。
她不服气,还要再说些什么,没能出口便被按在了榻上,“既你不困倦,就做些别的事情吧。”
她气的咬他。
次日,般般不自觉开?始观察韩非与炀姜,说来也奇怪,他们俩人确实?看?不出哪里不同寻常。
表兄就这么凑巧‘无意间?’撞见了?
他指定?是有什么其他的消息渠道,装的这样无辜。
越这样想,般般越气哼哼的,干脆也不观察了。
又过了几日,嬴政下诏赦免了被迁徙到?蜀地的嫪毐门客,算起?来嫪毐政变也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好久没有听到?嫪毐这个名字。
当年跟随嫪毐谋反的都被杀得差不多,迁徙到?蜀地的几千门客属于是有点小罪,但非主导的那种。
今年蜀地上贡的是材质极好的绸缎,般般让人搜罗了一些羊毛,还真打算试着作几件保暖的衣裳留着过冬的时?候一家?人穿。
她坐在承章殿的后殿研究这些绸缎,听嬴政走来走去碎碎念,“蜀地位于西南边疆,太远不放心,太近不解恨,该死的吕党,两年了仍不遗余力的传些谣言,真以?为我能容得下他们吗!”
般般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表兄总是时?而怀念吕不韦,时?而又骂他,爱恨交织莫过于此了。
“那表兄为何要赦免他们?”
“若非蜀地遥远,几近脱离咸阳的控制,我何必要赦免嫪毐的那些门客,吕党与嫪毐的门客互相怨恨,如此也能互相制衡,我赦免嫪毐的门客,正是施恩于他们,为消解那些谣言。”
“加之,那些门客念过书有些才干,能够切实?‘实?边’政策,强化我对西南地区的控制。”
噢,让他们窝里斗,顺带巩固中?央的控制力,最后恩威并施树立一下君王的威信。
般般听懂了,其实?表兄不乐意赦免他们,只是为君者?,他的想法也不能十全十美的实?施,要考虑的多了。
他的郁气正是日积月累在这些不如意的事情上攒出来的。
闲来无事,她给他按摩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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