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相依,她慢慢变成躺下,手一路抚上他的胸膛以?及脖颈,转而悬挂在他的颈上。
亲了会儿,她有些气喘吁吁的不依,拿娇的作势推搡他,“你还没回答我呢。”
他俯吻在她的颈窝处,唇舌感知她鼓动的血管与脉搏,半垂的眼睑里?净是旁人瞧不见的沉溺与着迷,“……它会跳动。”
这证明她是鲜活的,每分每秒都活在自己的身边,如同齿轮夯实入他的生命,不会、也不能被任何人剥离。
“什么?”般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一味地?撒娇,“人家还没沐浴,你别这样亲,都把脏东西吃进嘴里?了。”
他细密的吻了片刻,“哪有如此香甜的脏东西。”
随后,将她横抱起?身,“寡人服侍王后便是。”
她惊呼一声?,匆忙圈住他的脖颈,嘴巴说他不怀好意,又实在很高兴,‘咯咯咯’的笑声传得?很远,从身后看,能瞧见她欢腾的小腿垂在他的臂弯处。
两人在浴池好生闹了一通,回到床榻上温柔缱绻的再来?一回。
般般迷醉之际,侧头被亲吻,视野中他撑在她耳畔的手腕逐渐清晰,方才她亲的是他的另外一只手,这只手上带着一只玄色手串。
与他紧绷的手骨相得?益彰,竟多了几分禁欲气息,那自手背蔓延至小臂的青色血管看的她口舌发干。
这手串她也有,她让人将药丸打进了铃铛内部?,戴在脚腕处。动作间仍会叮铃铃的响彻,声?音却多了两分沉闷,如同岁月中的爱意被沉淀,逐渐沉稳。
就?像两人年少时还只会索取,如今这份爱多了许多体贴。
成婚多年,彼此对对方的身体从不疲乏,痴迷更甚。
她的身体迎来?全盛时期,不复少女的青涩,更能承接他的索求。
近来?,她几乎已经不需要另行帮他按摩纾解,全副身心?投入其?中。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浸泡在雨水中的桃花承接着雨的洗礼,花瓣边缘浸出透明的色泽,被稍稍揉捏便会弥出鲜嫩的汁水。
迤逦的桃花经过雨打,颤颤巍巍地?舒展枝叶,分外糜乱,雨丝急促些,它发出的动静便也急促些。
柔软的花蕊被雨滴贯穿,将其?锁在其?中,吸收、并化为自我的养料。
最后时刻,般般昏昏睡去,只记得?表兄的脸庞抵在她的肩上,她累极了,模糊中感知到他亲吻她的额头。
下了一场雨,西瓜彻底成熟了。
嬴政从承章殿回来?的时候,妻子正带着两个孩子在敲西瓜,互相打赌哪一颗西瓜最甜最好吃。
女儿说话不利索,只会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小手戳戳一只绿油油的瓜,“介个。”
儿子则指着另外一只瓜皮略显青翠的,“星枢,那个颜色一瞧便还可以?再长大些,这只紧绷绷的,只怕轻轻敲一下就?会裂开,这个定然好吃,听兄长的没错。”
妻子则笑的娇憨可爱,仿佛是他们的姐姐,而非阿母,“那自己吃自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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