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后谢宁只觉得身子暖暖的,热乎。
等冻着的最后一块肉吃完的时候,谢宁也踏上了离开边区的历程。
西安事变了,东北军的领袖张和西北军的领袖杨在西安扣留了蒋,迫使其“停止内战,联工抗日”。
自大的后果。
作为高高在上的掌权者,蒋在西北营造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张、杨、邵,想让其中的两方张、杨一起去对抗工党,然后互相削弱,邵再作为渔翁帮他兼收最后的利。
可没有谁是傻子,互相残杀的法子很简单管用,他成功过一次,那次他成功收编了19军,也把工党撵到了大西北。
但并不代表同一种法子能成功第二次,他算人心,算两边互有芥蒂,不可能合作,毕竟中间隔着血仇,那么多条人命堆起来的血仇。
可他忘了人心难算,东北军是雇佣军,本就不受他控制,而当局的亲日政策也寒了他们的心,他们的老家在东北,他们不去打日寇,而是到处跑来跑去打自己人.......各方面的推动之下,他们的厌战情绪越发严重。
事变不是一个偶然的成果,是必然,蒋想吞掉西北这块蛋糕,把独裁扩张到西北,但却没想到这里的两大势力比他以为的要更早的和工党接触,并且反他。
而且此时全国抗日情绪高涨,尽管蒋做了一系列的假动作,但他镇压抗日爱国运动的事实不可否认。
本就逆水行舟,还不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其实有时候谢宁也会觉得奇怪,明明底层的人民那么那么容易满足,他们也许只是想要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想要被当作人看待......
第98章 旧时明月98
学校也从瓦窑堡搬到了延安城,这一期共设四个大队,学员1362人。
里面的设施一如既往的简陋,没有扩音设备,老师们上课的时候全靠喊,谢宁还好,听她课的学生不多,她的嗓子没受伤,那些讲课的首长们就不太好受了。
她也去听过首长讲哲学课,那声音都嘶哑了,但中气很足,带着一股在别的地方课堂上所没有的激情。
谢宁把今日的背诵任务发布下去便宣布下课,然后学生们一窝蜂的冲了出去,平日里下课也没那么积极啊,谢宁有点摸不着头脑。
回到分配给自己的院子里,便瞧见二妞兴冲冲的迎上来,“长宁姐!咱去跳舞吧!”
啊?
“广场那儿办舞会呢,好多好多人都去了,咱也去吧!您看,您忙的一年都没有空闲,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松快松快!”
谢宁拉住二妞的手,“去也行,先收拾收拾,打些热水来擦擦脸,你今儿去开菜地了吧?灰头土脸的,洗一洗,然后换身好点的衣服,不是有一件新军装没舍得穿吗?穿那件。”
二妞这才看见自己指甲缝里都是泥呢,一转身风风火火的就去烧热水了。
谢宁示意身后的小扬把箱子放屋里,然后笑着问道,“好不容易有点娱乐活动,小扬不去玩玩?”
小扬挠了挠头,不在意的道,“不了,我想去街上搞点羊羔皮,然后寄回去给桂花,让她做些羊皮袄子穿,虽然南方冬天没这儿冷,但那湿冷也要命。”
之前通不了信也寄不了东西,现在好不容易国工缓和了,他得往家里寄点东西,他很小的时候就参了军,让老娘跟着忧心,现在大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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