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确实没这号人,但这姓挺耳熟。
“哪个闻?”
“就门耳闻啊,最出名的那个闻家,他爸是地产大鳄闻秦升。”
她对闻家有概念,比起闻秦升的产业,听的最多的是他的风流事。
“怎么玩不是玩,犯得着包场?”
“这少爷就稀奇在这,他的局基本没姑娘,算是圈子里一股清流了。今晚这局是临时组的,听说闻少爷今天心情不好,楼上更是一个异性没有了,清一色爷们儿在上面呢,能好玩?”
方承牧当然不觉得好玩,纪嘉臻就未必了。
清一色的男人,多好玩。
“他是gay?”
方承牧噗嗤笑出声,“姐你怎么这么逗呢,那倒也不是。”说完顿了一下,又改口,“那倒也……不确定,也没见他跟哪个男人走的近呢。”
叮咚一声,电梯到达,门开的瞬间一名侍应生推着车正要路过,看见电梯里有人后停下来恭敬问候。
纪嘉臻率先出去,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无声,她从推车里拿了个高脚杯,方承牧十分有眼力见的拿起醒酒器给她倒酒,红酒液摇晃在杯中,她迈着步子往前走,走廊的紫光左右包裹她,那种契合感好像她天生就属于这种声色场合。
一个字,妖。
包厢的隔音做的挺好,走廊没有喧闹声,她不喜欢58层就有这个原因在,太过封闭,赶场似的还得换着包厢玩,不如顶楼的开放设计。
方承牧给她开门,厚重金属乐从里面涌出来,纪嘉臻仰头喝了口酒,包厢里的一束白光这时恰好扫过来,把她的脸分割成阴阳两面,亮的那面因眉骨立体而投出一道阴翳,蛊人心神的美。
“所有人敬咱顶流女明星回归!”
欢呼声和尖叫声在这一刻盖过背景音乐,今晚的一切刺激和高潮都冠名为——纪嘉臻。
顶楼则是另一副光景,甚至称得上冷淡。
下沉式沙发里坐着一人,散漫靠着,手里拿着纸牌,设计感的黑灰色牛仔外套穿他身上挺潮。黑发冷眸,咬着根才点燃的烟,上升的烟雾迷眼,他皱眉,左眼眯起来,腔调够冷也够坏,皮囊更是女孩儿们迷恋的那款,帅的特有质感。
后面有人拍他肩,“聿哥,几个朋友在楼下玩,去打个招呼。”
闻斯聿没说好与不好,算是默许。
旁边人搭话:“楼下什么阵仗,今晚人不少。”
准备下楼的那个回:“给一明星办欢迎趴呢。”
“多大腕啊这么多人来。”
“这还真是个腕,纪嘉臻啊。”
在场没人不知道这个名字,当年确实是红,网上热搜到线下大屏,她的脸和姓名随处可见。
闻斯聿微微抬眼,吐出一口烟,声音冷语气硬,“你玩不玩?”
搭话的人扔出一张牌,“玩呢兄弟。”
闻斯聿眉间凝着股躁郁和不知名的烦,掐灭了那根没吸两口的烟,最后的那点耐心全用在这局牌上了。
两首歌的时间,最后一张牌撂下,胜负已定,他是赢家。
杯中酒被他喝完,开口就是赶人走:“就到这,该去哪玩去哪玩。”
他想清静当然没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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