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看清楚了阮玉画的是什么,心情?不禁愉悦了起来。
“画我的马啊?”
阮玉嗯了一声,没听出他的得意语气。
朝鲁笑了笑:“行,那?你画吧,我就在这看着,不靠近你。”
说?完,朝鲁就去了他自己的书桌,就在阮玉斜对角,坐下,撑着手臂开?始看她。
阮玉随他去了。
这幅跑马图还剩一些细节就可以完工,她做事情?一向?喜欢一口?气做完,神情?专注。
自然也就没察觉到朝鲁的眼神。
朝鲁也很专注。
专注地看她。
眼神一眨不眨,盯着她足足看了半晌。
从头发丝到脸蛋,再到脖颈,到手臂和腰肢,最后停到她正在动的手,最后最后又回到头发丝。
反正能?看的地方都看了个遍。
黄昏的暖阳从帐外照了进来,恰好?笼在她身上,像是裹了一层琥珀色的蜜糖。
蜜糖……
朝鲁的喉结又滚了滚。
想到昨天晚上的滋味,又有?些馋了。
他垂下了眼眸,第一次知道这种事情?为什么会上瘾。
还没有?天黑呢,他就想回去睡觉了。
“好?了……”阮玉终于松了口?气,放下笔直起腰,揉了揉发酸的手腕。
朝鲁第一时?间跳了起来:“我看看!”
阮玉在画的四角都压了镇纸。
“先别动,等水墨干。”
朝鲁凑上去看了好?一会儿,没动,但是目光也挪不开?了。
“如何?”阮玉笑着问。
朝鲁轻咳了一声:“很有?气势……”
这是实话。
“就是怎么没有?我?”
阮玉不解:“为何要有?你?”
“这不是我的马?”
“可这是跑马图,又没有?规定一定要有?人?的,再说?了,我可不止画了一匹马,这是殿下的,还有?这么多呢。若是要画你,那?岂不是每个马背上都要画人??”
朝鲁皱眉:“其余都是谁的马?”
阮玉:“……谁的也不是,我自己想象的罢了!”
朝鲁不说?话了。
阮玉:“用膳吧,饿了。”
朝鲁追了上去。
“你那?名字,我挺喜欢的,让铁匠去刻字了。”他凑到阮玉身边道。
阮玉看了他一眼,这才?想起这事。
“殿下为何让我给起名?”
朝鲁:“你读书肯定比我多,长安才?女,起个名字应该不会很差吧。”
阮玉噎了一下:“才?女……你这又是哪里听说?的?”
朝鲁:“郡主啊,母亲说?的,说?你们都是大家闺秀,从小富有?什么什么诗书什么华,我看你还会画画,是挺厉害的。”
阮玉更?好?奇了:“……我应该跟殿下说?过,我不是……”
朝鲁望着她的眼神忽然定住了:“那?你也是侯府的女儿。”
阮玉便知道了,他什么都清楚。
长安有?草原的眼线,果?然。
“母亲知道了么?”阮玉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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