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到时候委屈受疼的可是自己?……”
阮玉心乱如麻,脸颊又变成了红柿子:“嗯嗯嗯,知道了。”
她将璇娘带来的瓷盒放在了抽屉里,记住了位置。
璇娘笑着?道:“诶,那奴婢告退,您早些歇了。”
……
朝鲁其?实?早已?回来了。但今天,他径直去了书房。
找那册子,就花了不少时间。
他叮叮咚咚的翻,惹得阿福都?奇怪了:“殿下找什么,奴才帮您一块找?”
“去去去,你忙你的!”
朝鲁怎么可能让他人经?手这东西,于是直接将阿福哄走?了。
也不知道是为何?,他觉得,今儿要是找不到这东西,他饭都?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差不多。
堂堂四殿下和一个急躁的孩子差不多,终于在一堆书卷底下翻了出来,朝鲁迫不及待就坐在了书案前,深吸一口气,借着?烛火翻开?了……
这不看?就罢了,一看?,男人就像打开?了新世界。
他一动不动在书案前坐了一个时辰,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朝鲁蓦地,口干舌燥起来。
……
阮玉睡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只是睡着?睡着?,又做了个梦。
她梦到了阿娘,阿娘在帮她洗澡。
夏天的水有点凉,她穿着?一件单薄的裙子,贵女们的沐浴其?实?相当的繁琐,只是油就分好几种,有增香的、按摩的、润肤的。
阮玉也觉得繁琐,尤其?是那个按摩的,每次使用的时候还要拿一把小刷子,不知是什么毛做的,大概是猪鬃吧?仔仔细细一寸寸刷过。
这感觉是有点疼的。
她喊疼,阿娘就训她:“大家都?这样,求之不得呢,你不忍着?疼,皮肤怎么会细嫩的?!”
细嫩又什么用……阮玉经?常小声嘟囔。
但她不敢说,害怕娘生气,一直默默忍着?。
草原好,草原没有这些的讲究。
不过现在……阮玉觉得,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她睡得越发沉,自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次的小刷子没有长安的那么硬和那么痛。
但是这感觉让阮玉有些奇怪……
黑漆漆的帐中,有人深陷梦中,有人忙碌忙碌。
只有外面枝头的鸟,又扑扑扑地飞走?了。
这次,它?们没有发出嘎嘎嘎的笑声,
像是羞的。
枝头一晃一晃,墨色的天空中月亮也升了起来,但是没多会儿,月亮又躲到了云层里面。
草原上的草一刷一刷地动荡着?,像波浪一样在起伏。牛羊甩着?鞭子,悠悠哉哉地嚼着?口中的草料,是难得静谧的草原时光。
阮玉在梦里忍不住抓了抓,想抓住什么,指尖却只有虚无缥缈,她想睁开?眼,又觉得梦魇的感觉笼罩了自己?,最后竟忍不住,呜呜哭出了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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