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的。但公主心地善良,一定不会放任大汗不管的。”
杨充猜的很准,阮玉即便?听出那话的深意?,但的确还是做不到不管他。
犹豫了片刻,终究叹口气,去了隔壁。
朝鲁躺在床上度日如?年,终于,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走?了过来,他瞬间来了精神?,但很快又默默闭上了眼。
阮玉走?了进去。
她也?不说话,只是走?到朝鲁身边伸手探了探。
她本以为朝鲁是苦肉计,却不料,当真温度有点高。
阮玉愣了一下。
“玉玉……你?又来看我了。”
阮玉:“你?真发烧了?”
她立马回头:“传府医!”
朝鲁笑了笑:“是有点。”
也?不全是装的。
“怎么不叫我?”阮玉皱起了眉头。
“本打?算叫的,青木他们来了。”面对下属,朝鲁自然不会矫情,这伤病可轻可重,可忍可痛,全看对谁。
阮玉抿唇,想懒得管,又真狠不下心来。
陈府医很快赶到,诊脉之后道:“殿下的伤正在关键恢复期,发热是正常的,用温水擦身退热便?可,我再开两幅药。”
阮玉:“多谢。”
“现在天气暖和了,可开窗透气,保持干燥整洁也?很重要。”
“是……”
这话说的有点意?味深长,等陈府医走?后,阮玉忍不住打?量起了朝鲁。
怎么看,怎么有点像落魄大狗。
“我让吉祥端水进来给你?擦身吧,你?好几日都没擦了吧……”
朝鲁一听,急了:“他毛手毛脚!我不要!”
吉祥瞪大了眼,正想说他有分寸,阮玉忽然笑了声:“行,又嫌弃上了,那我叫个丫鬟过来。”
朝鲁愣了一下,抿住唇。
阮玉:“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春桃——”
阮玉刚要起身,却一把被朝鲁拉住了手,她回头便?对上朝鲁有些发红的眼眶,令她一愣。
他没有说话,话里的意?思却呼之欲出。
阮玉却抿了抿唇,一动不动。
半晌后,朝鲁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于是泄了气:“吉祥,你?来。”
吉祥连忙诶了一声,转身出去了。不多时就?又回来了,端着一盆温水。
但令朝鲁高兴地是,玉玉没打?算走?,就?在一旁站着。
他心情又好了起来。
吉祥:“大汗,奴才伺候您擦身。”
阮玉微微转过身子,不去看床榻那边。
吉祥是地道的中原人,身形偏瘦弱,哪里见过这样的壮硕?
开始给朝鲁擦身的时候,整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朝鲁也?十分别扭:“算了,我自己来吧。”
“大汗别动,奴才有轻重,您放心。”吉祥很克忠职守,而?且他也?有上进心,保不齐这次在大汗面前露了脸,之后自己地位也?能更上一层楼,于是更殷勤起来。
可朝鲁真别扭啊,阿福都没近身伺候过。
等擦到他腹部的时候,朝鲁真忍不住了,“我来我来,你?退下吧!”
吉祥愣了一下,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有点惶恐。
阮玉无奈道:“你?退下吧吉祥,没事。”
吉祥看眼长公主:“是……”
这才委屈巴巴走?了。
阮玉走?了过去,朝鲁额角都冒出汗来:“真不是我故意?的,我不习惯……”
阮玉抿唇,什么都没说,接过他手里的帕子,就?在铜盆里洗了起来。
朝鲁僵住了,不可置信又惊喜万分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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