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任何触碰都更叫人心慌。
他的呼吸有些乱,却又克制得要命,仿佛只是借着这极浅的触碰,确认什么似的。
彭澄意几乎不敢动,只有浓密的长睫,像是受惊的蝶翼不断地扑闪。
陈予白停顿片刻,稍稍退开些许,在若即若离的距离里哑声提醒她:“闭眼。”
这两个字像咒语般让她倏地合上眼帘。
黑暗放大了其他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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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热的鼻息拂过她唇角,握住她的手指轻柔却坚定,第二次落下的吻带着可乐的清甜。
他们都不会深吻,笨拙地停留在唇瓣相贴的阶段。
偶尔尝试着移动角度,鼻尖就会不小心撞在一起。
当电视里的游戏角色因为无人操作开始自动转圈时,陈予白终于稍稍退开。
窗外暮色渐沉,两人额头相抵,彼此的呼吸在昏暗的光线里轻轻交错,胸口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律动。
“下一个进度……”他嗓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沙哑,像被砂纸磨过,“需要交往多久?”
彭澄意脸颊绯红,像染了晚霞的云朵。
她脑袋晕乎乎的,心脏还在剧烈跳动,根本没能理解他的问题:“下一个进度……要干嘛?”
看着她湿润的眼睛里漾着懵懂的水光,被他磨红的唇瓣像初绽的蔷薇,陈予白喉结重重滚动了下,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微风。
“算了,当我没问。”他不太自在地伸手摸了摸后脖颈,指尖在发茬上停留片刻,“我去趟洗手间。”
“……哦。”彭澄意轻轻抿了下唇,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灼热的温度。
等他转身迈开长腿走向洗手间,她才敢轻轻掀起眼帘,视线偷偷追了过去。
电视机柔白的光在昏暗的客厅里闪烁,将他的侧脸勾出浅浅的轮廓,也映出了他烧红的耳廓。
那是她只在他发高烧时,才见过的模样。
随着洗手间的门“咔哒”一声合上,彭澄意慢慢收回视线,唇角一点一点弯了起来,笑意浅淡,却怎么也压不住。
沙发下的靠垫还留着两人坐过的余温,她拿起茶几上已经没多少凉意的可乐,低头抿了几口,才终于从初吻的羞涩和悸动中缓了过来。
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快到家里的晚饭点了,便起身朝洗手间的方向问:“我先回家吃饭了?”
“嗯。”洗手间里传来闷闷的回应,像是隔着水声。
“游戏机要我帮你关了吗?”她又追问了一句。
“嗯。”他还是简短地应着,声音比刚才更低沉了些。
彭澄意关掉游戏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客厅陷入更深的寂静。她忍不住偏头看向那扇紧闭的门,追问了句:"你怎么还不出来,肚子不舒服吗?"
“没有。”他的嗓音有点哑,带着不易察觉的焦躁,“你赶紧回家吃饭去吧。”
“……那我走了啊。”彭澄意撇了撇嘴,心想这狗的偶像包袱可真重,他什么样她没见过,谁还在意他蹲个厕所。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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