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用外力来刺激病人神经感官,促使意识的恢复。
可是学医的都知道,人体不能再生的细胞有三种,其中就包括神经细胞,因为神经元高度分化,失去了分裂能力,所以受损的细胞根本无法被新细胞代替。
嘶,林微有些头疼,这不是逼她想歪法子吗?
这时她就想到了一个办法,神经细胞移植。既然胰岛细胞能移植到糖尿病患者身上,重组胰岛,恢复胰岛液分泌,那么神经细胞为什么不能呢?再不然就是研究神经营养因子,促使神经细胞增生和分化,林微打算一个个试过去。
在她离开的时候,病人的家属也回来了,张又晴女士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看向康复科医生问道,“这是你们科室新来的医生?怎么看起来这么年轻?”在康复科待了五年,她跟医生想不熟都难。
康复科医生苦笑了一声道,“她要是我们科室的医生就好了,我们科室可拿不下她,她是肿瘤试药中心的主任,那个新出来的抗肿瘤药物就是她发明的,现在来我们科室是想研究让植物人苏醒的办法,这不是听说我们科室有一例,所以过来看看吗?”
张又晴女士听到这句话心中狂跳,忍不住有些激动,“她真的能研究出让植物人苏醒的办法吗?我儿子真的有一天能够醒过来吗?”她还以为自己已经不报希望了,然而没想到这时候还是抱着一些微弱的希望。
康复科医生:“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的是她在研究抗肿瘤药物的时候也只花了几个月半年的时间,如果这世界上有谁能研究出让植物人苏醒的办法,她肯定是其中一个。”因为也挺同情面前的这位母亲,康复科医生想了想道,“如果她下次再来,我可以帮你问一下情况。”只是问句话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是件小事。
不过对张又晴来说是天大的事情了,她一直连声道,“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她现在做什么都感觉干劲足了。其实这五年来她不是没有关注过让植物人苏醒的各种团队和研究,可是从一开始的希冀到后面
的失望,足足经历了三四次。
每次都说要研究,可是一年两年了,没有丝毫进展,但是如今她还是想再相信一次。
所以在林微在模拟室研究的时候,康复科里有个人眼巴巴地在等着她来,比起医生帮忙询问,她更喜欢自己问比较安心一点。
此时,模拟室,林微在对植物人进行手术,第一步就是先开颅脑,想办法让里面的脑组织能恢复一点是一点,她想看看在cl五代药物下,模拟室会给她多少评分,如果在接受电刺激,又是多少评分。
最后她看着E和C-的评分,终于知道为什么病人不能苏醒了,在这种情况下,病人要是能苏醒才有鬼。她本来是想用病人本身的神经细胞进行移植的,然而在了解完那些神经细胞的结构和功能后放弃了。每个部分的神经细胞参与的分工和合作都不同,结构上形态也有所差异,那些细胞并不能代替大脑皮层坏死的神经细胞。
所以移植的神经细胞从哪里来?林微想到了两个方向,一,从其他神经外科病人身上获取,做手术的时候获取患者的同意,提取一点出来,再通过一定方法储存。二,从动物身上获取,不过也有一个难度是,不知道哪个动物的神经细胞跟大脑皮层的神经细胞是一样的,所以还需要验证。
对比之下,研究神经营养因子似乎更简单一点,她说的不是研究的简单,而是操作上的简单,不需要给那些动物做检查开刀,也不需要获取病人的同意,谁敢让自己的神经细胞被人抽走一些,万一有副作用怎么办?
不过她也挺想知道这两个办法可行不可行,所以将这件事直接丢给了池博延,这种脏乱血腥又复杂的事情,还是交由他来做吧,林微不想当坏人。
池博延:“……”
“你打算从神经营养因子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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