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这馅饼？”布鲁斯指着餐桌上的苹果馅饼问。
“是肯特家送来的，虽然你没有邀请人家，但他特意送来点心意。”阿尔弗雷德礼貌微笑，暗地阴阳。
布鲁斯：“……”我就不该多这句嘴。
玩家一脸吃瓜群众表情：“好磕。”
听到温悦感慨的布鲁斯：“？”
温悦摸摸鼻尖，一拍大腿极限挽回：“真好客呀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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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
算了吧，还是不要深究。
“那是你的同位体？”卡珊德拉问坐在他旁边的提姆。
“不是。”提姆已经不想看戏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就是舞台上的演员，他是真红罗宾也是真小丑，现在提姆只想立马撇清关系，这福气还是让布鲁斯独自享受吧。现在也只有即将到手的照片，能勉强安慰一下自己受伤心灵的样子。“你信他是红罗宾，不如信我是总统。”
“听说了么，提姆说他是总统。”红头罩侧头开始造谣。
“也不是没可能。”达米安嘲讽接话，看热闹不嫌事大。
“现任总统是提姆。”卡珊德拉煞有其事点头，直接盖棺定论。
“没想到我还能跟总统一起吃饭。”杰森哼笑一声及时接梗。
“我们的荣幸！”迪克笑容灿烂默契配合。
提姆摊在椅子上，一脸生无可恋，有这群兄弟姐妹真是他的福气。
温悦没蹭那边的热闹，罕见地在谈论正事。
“夜翼怎么样？转化回去的进度怎么样？”温悦直截了当询问布鲁斯，蝙蝠侠最擅长留一手，向本人再确认一下。
布鲁斯眉头紧锁，无奈摇头：“目前没有。”
那就是以后有了，但现在，“要不然试一下上帝的疗法吧？上帝治疗认知方面问题还很有一手。”温悦跃跃欲试拿出光环。
其实温悦觉得物种的转变不是最大问题，关键在于认知方面的思维逆转。无论是夜翼还是哈尔和神奇女侠，在转化为吸血鬼后阵营完全逆转，他们有曾经所有的记忆，却失去了曾经所有的情感和坚持，转化前后可以说完全是两个人。
布鲁斯微怔，盯着温悦手中那散发纯净圣洁气息、完全由光元素交织凝聚成的光轮，“这个光环是什么？”
“天使光环。”这还是温悦第一次向外界介绍玩家外挂。
那边打闹的蝙蝠崽子们被玩家外挂吸引，新奇地凑上前，伸手触摸却仿佛水月镜花，天使光环非虚非实凡人无法触及——除了玩家这只开挂狗。
布鲁斯也一手捞空光环， “你是天使？”
“不是啊。”温悦虽然自认她心灵和天使一样美好，但玩家还真不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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