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手不及遭遇社死公开。
第38章
虚幻与真实叠加终究回归于虚无之中, 波澜壮阔的视角下坠聚焦于个体之上。画面由模糊逐渐清晰——
硝烟净散，显露出穿着染血的罗宾制服的熟悉人影，扭曲的关节和不再起伏的胸口昭示着生命的终结。这是主宇宙当罗宾的杰森被小丑残忍杀害的画面。
医院病床上紧闭双眼性命垂危的患者, 被纱布包裹的脸被酸性液体腐蚀毁容, 带着呼吸罩刚从ICU抢救回来。这个宇宙的小丑在杰森的红头罩上做了手脚, 杰森带上红头罩时毫无防备被头罩内部腐蚀性液体灼伤，后被蝙蝠侠送去极力抢救的场景。
阿克汉姆疯人院中，穿着病号服被层层监禁的病人, 一帧帧推进露出那张属于杰森的面容, 带着久不见天日的苍白脸庞看向画面之外的众人，仿佛跨越时空阻隔与这个时空的超英对上视线。这是另一个宇宙布鲁斯复活之前的杰森, 那时他还未成功越狱。
脑海中的画面强势入侵，蝙蝠侠看着画面中那清晰又熟悉的面容，不由低语喃喃：“杰森……”
红头罩恍恍惚惚不敢置信：“什么鬼，我怎么这么惨？”这算什么，所以杀不死我的，只会让我更强大？
提姆屏息凝神，目光紧锁画面中标识身份的各种细节, 思绪万千：“这好像是不同的时间线不同经历的杰森……”
达米安抱着刀战意凛然, 恨不得冲进画面帮他大杀特杀，“TT，没用的杰森。”
卡珊德拉全神贯注感受与解析不同经历的杰森：“这个杰森心中充满着愤怒的火焰，燃烧他人，也燃烧他自己。”
随后出现的身影是日常在坐牢的提姆，在oz的监狱里，在超人的幻影区中……逃出监狱的提姆最终被佐德杀死。这是不义宇宙的提姆遭遇。
一头绿发，嘴角涂抹夸张的微笑, 这种装扮的提姆带着神经质的兴奋杀死了小丑。这个世界的提姆被小丑折磨多日，痛苦成为下一个小丑。这是其他宇宙的提姆。
“蝙蝠侠在哪里？”蝙蝠侠曾无数次问自己这句话，在杰森被小丑关在布置定时炸弹的屋子里时，在曾经的朋友哈维丹特变成双面人时，在无数次身边的人遭受生命危险时，他都会如此质问自己。
红头罩耸肩摊手，尽量稳定语气：“大家都一样，谁也别说谁。”
达米安憋屈，恨铁不成钢道：“懦弱的德雷克！”
提姆看着变成小丑的自己，天崩地裂：“不要啊……”
画面中的提姆像一只牢中困兽，怎么也挣脱不出命运的纠缠与束缚，卡珊德拉喃喃自语：“这种感觉，逃不掉，挣不出。”
视角定格在小丑风格浓烈的礼物盒上，五等分的礼物盒揭开盖子，缓缓露出迪克的面容与躯体。这仿佛噩梦般的场景出自一个反转宇宙。
穿着鲜艳的罗宾制服的迪克仿佛折翼的小鸟，从高楼坠落化作地上一朵由血开出的花。这个宇宙的蝙蝠侠刚败于死亡天使之手，去救蝙蝠侠的罗宾也被残忍杀害。这是残破宇宙的迪克。
成为夜翼的迪克向后摔倒后脑勺着地，唯一一次失误却用生命来偿还。这是不义宇宙中迪克下线的场景……
“……”蝙蝠侠已经失去语言，无力感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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