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像拉着风筝一般时不时扯着,到底不能完全放手丢出去,说到底,也不过是对父母的执念罢了。
然而沈哲现在才发现,他实在是无药可救,被她喊着哥哥凑过来便全然没了防备。
客厅的灯还亮着,沈哲说话时的嗓音低沉沙哑。
“我本来觉得我这人实在是无药可救。”
“可现在,就算是有药,我也不想医了。”
宋青青像是迟钝的小动物般,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却已经晚了。
布艺沙发灰色的沙发布已然成了深色,攥着抱枕的手指纤细白皙,指节却泛着雪白。
“哥哥?”
沈哲就在宋青青的身后,他垂首低声审问她,“我是你哪门子的哥哥?”
宋青青启唇就要辩解否认,可沈哲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好好的用来辩解的一句话被他不留余地怼得破碎。
沈哲伸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将脸微微扭转过来,垂眼看着宋青青那双被茫然空白盛满的杏眼,还带着几分崩溃的色泽,大概是对这种经历并不熟悉。
宋青青杏眼泛着水汽,来不及咽下的温水染亮了唇,翕合间看着很漂亮。
沈哲看了片刻,忽而捉住了她的手。
宋青青睁着一双泪眼去看,掌心的温度和弧度能够清晰地触及到。
她向来是很会察言观色,观察别人的情绪的,所以十分识时务地轻声说她错了,以后再也不叫沈哲哥哥了。
沈哲没说话,却是蓦地轻笑了一声。
这声笑,让宋青青一时间有些摸不清楚沈哲在想什么,而且她也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莫名不安紧张了起来。
宋青青只能咬着唇,用被弄得发懵的脑袋努力回想着沈哲说过的话,斟酌着一字一句地问他:“我......我真的不知道。”
沈哲此时才彻底暴露他本性里的恶劣,低声笑着说:“你往前把我的想法套出来,就知道自己错哪了。”
宋青青小心翼翼地抓着沙发的扶手往前挪动,却根本跑不了多远就被捉了回来,来来回回好几遍她就放弃了挣扎,哪怕她再迟钝,也察觉出来沈哲就是故意的,觉得她这样好玩。
她小声骂他是混蛋,说他就是故意的。
而性子恶劣的沈哲挨了骂也不恼,反倒低声笑着问她为什么不躲了。
睡着了的宋青青陷在柔软的被窝里,脸颊泛着红,眼睫上还沾着碎玉珠子般的泪珠。
沈哲神色安然地坐在她旁边,定定地看了许久,伸手去摸宋青青的手指。
已经从冰凉变回了温热。
被那样不祥的鬼缠了那么久,还活着都算不错了。
看来林寒川无意间提及的也没说错,活人的阳气对撞了鬼的人或多或少有些作用。
指尖摩挲着那枚古朴的玉戒指,沈哲脸上的神情很冷,连带着那双凌厉的双眼都多了几分攻击性。
大热天的,宋青青在客厅睡着却还要裹毯子,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得出不对劲。
宋青青醒过来的时候临近中午,沈哲已经去管理局了,她抱着被子坐起来,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租的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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