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应该说,他终于相信他爷爷说的,这片土地上的女孩子不是天然的愚昧了。
就好比他爷爷的小妹,那么聪明那么优秀,却只值一袋糜子。
既他相信了,陈棉棉当然也得找回场子,不然显得她也太好脾气好说话了。
轻抚肚皮,她说:“误解了我,你应该道歉吧?”
赵凌成总觉得前妻一切的表现都不对劲,但又找不出问题来。
她的翻译也确实优秀,他语气诚恳:“关于农药翻译,我诚恳向你道歉,对不起。”
陈棉棉挑眉:“不够诚恳,我不接受。”
赵凌成只好加重语气:“对不起,够诚恳了吗?”
这人永远气啾啾的,陈棉棉当然要给他长个记性:“不行,态度还是不够诚恳。”
赵凌成蹙眉:“小陈,你原来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原来是为了搞钱,她骂不还口,只会沉默的做饭搞卫生,用行动巴结他。
这趟回来不搞钱了,还变懒了,而且长脾气了?
陈棉棉回想了一下可怜的女配,冷笑:“我又不帮陈金辉搞你钱,我凭啥要怕你?”
又突然伸脖子:“你态度要再不端正我就带走妞妞,上钢厂上当翻译去。”
不止脾气变大了,她这是想打他吧?
赵凌成下意识一躲,他个子高,duang一声,头撞二层床沿上了。
捂后脑勺,他弯腰抽抽脸,倒是显得有点人气儿了,陈棉棉差点没笑死。
……
赶在火车停稳前,她吞掉了最后一口馒头,都有点被自己的胃口惊到。
要玕这样吃,她早晚得吃成大胖子。
也是直到下火车时,她才知道赵凌成为啥要带俩小褥子了。
这是独立火车站,有停放着摩托车,是供特基地军人们出行时用的。
如今的摩托车是钢座,又冷又硬,他拿褥子来给她垫屁股。
有勤务兵跑了来,抱碰上俩只头盔:“报告。”
赵凌成回头一看:“我说了要一个新头盔,但你这明显都是旧的。”
勤务兵说:“申请不到新的,但是我们专门清洗过。”
赵凌成接过头盔比了比,把新点的一个给了陈棉棉,自己戴旧的。
但也掏出手绢打湿,又把里面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陈棉棉心说没想到,妞妞爸爸居然还是个精致的猪猪男孩。
这也叫她有点担心,他本来就忙,就他这洁癖的样儿,估计妞妞拉个粑粑,他就会吓到不敢回家吧,那要是她想让他洗尿布,怕是也不可能吧。
现在又没有纸尿裤,等妞妞出生了,难道要她洗尿布?
这就要出发了,赵凌成得再确定一遍:“你确定许大刚有贪污行为?”
陈棉棉反问:“他要是不贪,你觉得可能吗?”
或者说所有民兵多多少少都会贪一点,但许家兄弟贪的最多。
赵凌成点头:“你第一站上哪,我要怎么送你?”
再看表:“我赶中午要到拘留所,因为公安放人都是中午。也是赶中午,我就会让公安直接拘留许大刚,由我担保,就会有一周的调查时间供你来找出东西。”
现在的民兵就好比将来的城管,要对上小摊小贩就能耀武扬威。
公安跟他们同一系统但又独立,不好管,所以他们牛得很。
但涉及军队,尤其是保密部队,他们就跟蚂蚁似的,对方想捏就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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