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工作回来,单位发的,你们留着吃吧。”
那是一罐高干粉,奶粉的一种。
赵凌成前后左右看了一圈,没找到水,先用杯子里的水洗手,然后拆开桃酥,给了陈棉棉一块,雷鸣一块,又拿着杯子不知道干嘛去了。
他一离开雷鸣就又说:“要有家暴你就告诉我,我能帮你做主的。”
再说:“凌成的成长经历比较复杂,性格也有很大问题,这些组织都掌握的。”
陈棉棉也不想赵凌成背上家暴的名声,但刚想说什么,他又回来了。
他是去国营商店要开水,冲奶粉了。
陈棉棉尝了一口,不凉不热刚合适,她也饿极了,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
赵凌成问雷鸣:“您怎么没在公安局等我?”
恰好这时,公安局方向响起一阵喧嚣,还有吵吵嚷嚷的叫骂声。
雷鸣说:“红小兵正闹事呢,进去就出不来了。”
又问:“你什么事找我,是基地,还是你小姑那边有情况?”
就在这时陈棉棉站了起来,赵凌成没答他,却问妻子:“你确定可以?”
陈棉棉勾唇一笑,却说:“你帮我揉一下腰。”
赵凌成想揉,但他没学过,不会,就举着拳头就轻轻敲了两下 。
人心中的成见是座大山,雷鸣气的啧舌:“不是让你打她,是让你揉。”
说着,他甩了甩双手再捏上陈棉棉的槌骨轻轻捏了两下,问:舒服点了吧?”
孕妇身子沉,何况今天跑了一整天。
他这手法真好,捏了两下,陈棉棉舒服了好多。
忙正事,她摇了摇卷成筒的奖状说:“你们慢聊,我去去就回。”
老公安以为她是去上厕所了,倒也没着急,也是又想到个什么事,从兜里掏出一只盒子来,说:“这个特别贵,你工资也不低吧,八块钱呢,你得给我钱。”
又说:“正好你媳妇不在,说吧,到底什么重要的事。”
但赵凌成收了东西揣兜里,却掏出了手枪,并问:“你的枪里有子弹吧。”
再说:“褪掉,装我的。”
见他侧揣着枪就往前走,雷鸣也只好跟上,但也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他们用的都是一种配枪,子弹也是同一型号,但当然,子弹编号不一样,用赵凌成的子弹,那就意味着枪是赵凌成开的。
赵凌成递一颗子弹给雷鸣,也是问话:“小陈跟你讲的,说我一直在家暴她?”
雷鸣也是那句话:“以后再别家暴就行了。”
正好走到街口,示意雷鸣止步,赵凌成说:“你看看就知道了,我敢不敢家暴她。”
家务事的案子向来是最难断的,雷鸣也是听陈棉棉讲的。
而且风沙大漠,很多南方人来了之后艰苦郁闷,都会打媳妇,他觉得很正常。
作为公安,保护特种军工专家们是他的职责之一,他先取了自己的子弹,装赵凌成的,但一抬头,他也有点被惊到:“那小陈,她怎么回事?”
公安局的情况是这样的,许次刚涉谍,许大刚贪污,还是地主狗仔子,红小兵们愤怒无比,就要求公安立即枪毙他们。
但公安办案有流程,不能草菅人命,闹来闹去就变成红小兵声讨公安了。
也是因为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雷鸣才在半路等着。
公安们也不敢出来,在里面躲着装死,一般情况下,红小兵们骂累了就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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