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了解赵凌成了,科研成果就来自他的严谨,他也从不讲假大空的话。
但今天他讲了,他没有泄密,而且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但这话红小兵爱听,所有人举拳头:“说得好。”
王科长挠头,心说还可以这样呀?
老头们已经会见风使舵了,一起附和鼓掌:“工农兵思想就是有力量!”
只有邓双全很生气,因为知识分子们一般都爱抬杠。
赵凌成不抬杠他就斗不起来。
但眼珠子一转,他再提起鞭子一个蹦跳,努力和赵凌成对视。
他说:“老实交待,飞机里有没有老蒋的劝降信,你看到后有没有被腐蚀?”
王科长心说他们懂不懂,那叫残骸,只剩下金属。
但赵凌成环顾四周,嗓音低沉:“我们确实缴获了非常重要的东西,具体有多重要……它可以改变如今的世界格局,能令资本主义闻风丧胆,鬼哭狼嚎。”
所有红小兵集体好奇,紧围着他:“那是什么?”
祁嘉礼又跑回来了,捡土豆砸红小兵:“来啊,都来打我啊。”
红小兵都不屑理他:“死老头,滚开。”
赵凌成温声说:“那是国家机密,我需要征得申城小将曾风的同意才能讲。”
陈棉棉于喉咙里一声惊呼,妙啊。
祁政委也心说他不但不傻,而且好会的。
谁都不愿意被曾风革命,也不想他跟河西的红小兵结盟。
赵凌成又在哄小孩,但完美离间了曾风和邓双全,叫他们无法结成同盟。
邓双全被激怒了,还得爆点料。
他说:“听我魏叔说,那申城小将曾风被羊日过,他老子的,河西是我的天下。”
一帮红小兵集体一个蹦跳:“对,他是羊日的!”
赵凌成还握着锄把,语气不疾不徐:“这样吧,我只告诉邓小将,也希望你能认真保密,这是防敌特的年代,有些消息,切不可宣扬出去的。”
王科长要较真,林衍也想上前,但都被祁政委阻止了。
他也彻底明白这场革命的底层逻辑了,哄小孩儿,赵凌成不会乱讲机密的。
他说:“都别耽搁时间了,赶紧挖土豆,这也,也挖不完呀。”
他们挖的是很快,但田地一眼望不到边。
而且照祁嘉礼讲,他们用了农场一个老苏修的沤肥法,才能让土豆晚书熟但又长得大,可要不抓紧抢收,落了霜所有土豆就全冻死在地里了。
那四个民兵不但要挨骂,很可能还会被问罪,逐出队伍。
但越是心急乱子就越多,十几号红小兵呢,这会没事干,又瞄上祁嘉礼。
偏他又在骂了,当然,他是来救赵凌成的,他不想损失人才。
祁政委觉得窝火,本来可以他一个人担下的事情,但现在搞的一团乱。
可这也不是某个人的错,是一种群体性的癫狂,叫他虽然愤怒,却又无力。
混乱中的奇迹,陈棉棉在大喊:“同学们,快看啊。”
她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喜悦:“快看我们的捉瞎瞎大王,他们凯旋归来了。”
不说红小兵们,老头们都好奇了:“谁捉到瞎瞎了,谁?”
先是个瘦到两颊凹陷,高的像竹竿的男孩,后面还跟着几个。
而最吸引人目光的,就是那个像竹竿的,那也是昨天趴路边挖辣辣棒吃的男孩。
他胸前挂着两只像兔子的东西,腰上左右各一只,足足四只。
是瞎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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