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好好睡一觉,赵凌成却要拉他去监工,疯了吧?
曾风快崩溃了,打个哈欠说:“劳改嘛,意思一下就行了,革命也需要休息呀。”
赵凌成不是不会玩浮夸,而是不屑,他故意说:“革命就该不分昼夜,起来吧,我还有工作要干,没有你监工怎么行呢,走吧,去监视,并审查我的工作去。”
曾风头痛的要死,刚想说你去吧,我和你媳妇孩子睡。
结果陈棉棉却说:“曾风同志,农场大丰收,我要向革委会报喜的,但是你这工作态度,我要如实反应上去,你觉得总革委的领导们会怎么看你,你爸呢?”
曾风立刻一个打挺站了起来,咬牙:“行行,我去,行了吧!”
咬牙再撑一段时间吧,等夺了权他再享受。
目前曾风还没有向上汇报工作的资格,但是陈棉棉是可以向上告他的黑状的。
他俩一起出门的,但赵凌成却又折回来了,问:“就你们俩,怕不怕?”
话说,女配之所以会发现瞎瞎交配的奥秘,是因为她怕被卖掉,就躲在个小山洞里好几天,王喜妹和陈换弟四处找她,但她不敢出去,也一动不动的,恰好就看到公瞎瞎在嗅母瞎瞎的尿踪,找着交配,从那以后,她趴着闻遍了这片土地。
这就是陈棉棉的地盘,她有什么好怕的?
但话到了嘴边她又生生改了口:“怕啊,要是下雨了,你就赶紧往回跑。”
位于大片玉米林中的小屋,赵凌成担心自己不在,妻子会怕黑。
听她这样说,他就又得问:“为什么?”
她如要不再变瘦变黑,就那两坨淡淡的高原红,生动而佻皮,美而动人。
可她的思想一点都不美丽,她说:“回来收尿布啊,不然妞妞垫啥?”
赵凌成无语片刻,又问:“你猜我要去做什么?”
陈棉棉见他在勾手指,于是凑过耳朵,小声说:“快说啊,我听着呢。”
赵凌成凑唇在她耳畔,但就在她以为他是要亲吻她而躲时。
他的唇却只掠过她的脸颊,吻了一下妞妞的额头。
不过紧接着他又问:“你又在怕什么?”
怕他是想亲她吧,一脸惊慌,躲得贼快。
赵凌成也忍不住要想,她曾经跟魏摧云在一起时多开心,也不会这样躲来躲去。
所以不等陈棉棉回答,他又说:“也是,卑劣如我,你怕也是应该的。”
但又说:“习惯着适应我的做事风格吧,军婚不好离,妞妞也需要我们共同照顾,你是我的妻子,我会做个合格的丈夫,也希望你能做个合格的妻子,合格就好。”
陈棉棉上辈子事业搞的风生水起,但碰到的男人都很渣,也很蠢,还没碰到过像赵凌成一样会玩心机的,所以她这时并没有意识到,他那句话,其实只是个铺垫。
不知道他带着曾风去干嘛了,但这天晚上,他再没有回来。
……
妞妞很喜欢老头们,一见面就会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那其实是因为,他们头发乱糟糟的,又一身汗臭,像瞎瞎。
可一帮老头,哪怕祁嘉礼见了红小兵都敢打,见了她就只会笑:“妞儿起床啦?”
太阳都还没出来,但红小兵们已经扛着锄头,早早就在挖土豆了。
红沙土质挖起来也容易,藤蔓一扯,满地土豆乱滚。
祁嘉礼举两只大土豆挡上眼睛看妞妞:“嘻嘻,看爷爷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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