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的责任。
赵军就是,他愿意捧当权派的臭脚吗,他也不想。
可他清楚的知道,当权派不会打仗,他怕要输了战争,他就只能低头。
祁嘉礼骂起人来那么难听,别人都挨不住,只有他能,不也是因为他能低得下头吗?
赵凌成虽然不喜欢爷爷,但这方面他最知道了。
他最知道老爷子为了一场不能败的战争,在如何负重前行。
赵军当然是爱妞妞的,但比爱更重要的是责任,他怕传染孩子肺炎,他就不会靠近。
他怕战争打起来输了,或者是陷入持久战,孩子们又要挨饿,想要短平快的胜利,今天就不会放了祁嘉礼。
但祁嘉礼在红旗农场,是被红小兵们吊起来打都不会服软的人,又怎么可能低头?
这个问题在赵凌成是无解的,他没有办法化解。
可既然妞妞能让俩老头不吵架,当然也就能化解局面。
赵军胸前有亮晶晶的东西,一直一闪一闪的。
妞妞觉得好奇嘛,就用手指,问妈妈:“呜?”
那是什么,为什么一闪一闪的呢,妞妞不但好奇,还用小手抓抓,想要。
赵军和祁嘉礼同时问:“她在说什么?”
陈棉棉看赵军:“爷爷,妞妞在喊您呢,在叫太爷爷呢。”
一个婴儿,除了会呜呜就是哇哇,咿呀学语嘛,一切以妈妈的翻译为准。
有苗不愁长,都会叫太爷爷啦?
赵军本能的笑了:“她才几个月啊,这就开始学说话了?”
陈棉棉说:“她不但在学说话,还还会翻筋斗,翻的可好了,您要不要看?”
再说:“我们今天就不回了,在招待所要间房,您要怕传染,您就在窗外看呗,看她怎么翻筋斗。”
三翻六坐八爬,婴儿不是先学走路吗,但妞妞居然学会了翻筋斗了,那么厉害?
祁嘉礼也问:“你们住哪间房,等我下班了就去看妞儿。”
陈棉棉再看赵军:“祁老一直在呢,有什么想聊的你们开间房慢慢聊不行吗,走吧,先看妞妞翻筋斗去。”
她这叫花言巧语,妞妞也不会翻筋斗,只会为了坐起来而撅屁屁。
但那也算翻筋斗吧,只是翻失败了而已嘛。
而老头子们再精明,反应也不及年轻人的,赵军就被她忽悠上了:“那我就去,看一看?”
他的小孙孙才那么小就会翻筋斗,他必须得看看。
陈棉棉一个眼色,赵凌成个子高力气大,已经把老头背起来了,先带出去再说。
赵军还不想走,但稀里糊涂的,就被大孙子给背走了。
祁嘉礼扛起铁锹,见陈棉棉抱着妞妞还站在原地,也知道她是想撮合他和赵军再谈话。
而赵军想要的,他就是死都不会答应,所以叹口气,他说:“小陈啊,唉!”
人喜欢小孩儿,不是单独欣赏,而是显摆,喜欢拉一帮人一起看。
祁嘉礼就是,他多想拉着赵军,俩人不谈工作,就只单纯的逗逗奶乎乎的小妞妞。
可赵军偏不,句句都是工作,句句都是要他跪,他能怎么办?
他估计陈棉棉是要说情,叫他低头,他也想好了,以后哪怕不见这小妞儿也罢,他得拒绝那个要求。
岂知她却来了句:“祁老,地委的柳秘书,原来是你对象?”
祁嘉礼一愣,旋即说:“柳艳居然在河西地委工作?”
陈棉棉点头:“大概有四五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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