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摧云不会是个好丈夫,但当小将可太合适了,他居然把皮带找回来了,他给的也够及时。
但见赵凌成牙咬着唇,面色有点白的过分,陈棉棉就又问:“还不高兴啊?”
男人显然还在吃醋,那就,给他个法式深吻?
陈棉棉也得庆幸,她发现这个年代大多数男性甚至没有刷牙的习惯,也就不怪女人看到他们时如避水火了。
而这方面赵凌成很可取的,一口白牙,也不抽烟。
而当她主动的时候,就不说攻击,咬她了,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年轻又帅气,还干干净净的,吻起来真不错。
……
随着隔壁一阵猛咳,赵凌成面红耳赤,颤手打开了门。
但推开门之后他却不进去,站在门口吹冷风。
他爷爷说得对,他跟他爸一样好沉沦,好堕落,好被靡靡之欲所诱惑。
但今天他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他本来想告诉妻子,他可以接受她和魏摧云共同工作,但不喜欢她和他有肢体接触,那样他心里会不舒服,很不舒服。
他吃醋了,他需要她知道,但最终他居然什么都没说就出来了。
赵军也还没睡着,等大孙子进来,得抱怨两句:“我好好的,你又来干嘛?”
赵凌成先手试,再给老爷子温度计:“量体温。”
赵军接过去,得跟孙子交个心:“你能跟小陈踏实过日子可太好了,以后也得提高警惕,可不能像你爸一样,本来好好的,却非要犯蠢,死了都要被人笑话。”
赵凌成是敬重爷爷的,但在这方面他不能苟同。
他说:“林蕴乘坐的飞机都是他击落的,你还要他怎样呢,别提他了行吗?”
赵军接过温度计塞到腋下:“他不够睿智,不够坚定,而你……”
老爷子还没说完就被孙子打断:“一开始不也是你们鼓励他去接触林蕴的吗,你怎么不说林衍带来的人员和枪械做了多大贡献,而且,你只是没碰到而已……”
赵军怒了:“老子清清白白,可没玩过花的。”
又说:“祁嘉礼是中了政治派的美人计,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要真正只为无产阶级闹革命,只把群众的温饱放心上,拒绝政治派介绍对象,他能有今天?”
赵凌成简直不像他孙子,反而像祁嘉礼的。
他轻嗤:“所以呢,你就不但向政治派低头,甚至跟他们合作?”
赵军猛咳:“你爸的死,对岸还有唐军座父子,如果我不合作,你觉得政治派不会拉出来做文章?你一个大男人,娘们一样搞的香喷喷,你受得了下放的苦?”
赵凌成默了半晌,但终是只说:“把温度计给我。”
赵军当然觉得自己梆梆硬,哪怕有间谍,也不可能腐蚀了他。
他心底里也很赞成陈棉棉闹革命,毕竟万一他死了,她还能护着他孙子。
人都有私心,赵军认为所有奢靡的干部都该下放劳动,男人们要搞奢侈靡靡搞享受,一律送去挑大粪。
但赵凌成他舍不得,他五个儿子就留了这么点一骨血,他必须得护着。
对岸大清洗,白色恐怖下基本所有卧底都被清洗完了。
可大陆是怀柔政策,只是下放劳改。
有些受过军统特训的女同志们吃不了苦,还会为了对岸的赏金不择手段。
她们又漂亮又有知识,又会勾男人,赵军能不忧心?
因为赵凌成没有再跟他犟,老爷子以为他是虚心接受了,服软了。
也没把他那句‘你只是没碰到而已’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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