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就借着夕阳,用勺子玩过反光。
他用光吸引到厨房的李开兰,她就出来了。
黄蝶也是借着角度刚好的夕阳,用镜子晃人,以致曾风被撞的。
她心说不愧女特务,做事够有手段的。
曾司令都有点被骇到,心说不就个普通售货员吗,黄蝶那么有脑子的?
但不能再深究下去了。
他凑近妻子咬牙切齿:“你是要想闹到小风被下放?”
明明是他睡过的,但他现在暗示妻子的是,这女人跟他儿子关系不纯。
李开兰信以为真了。
但作为母亲,她还真不惧儿子被下放去劳动,毕竟吃苦锻炼过才能走正道。
她挣开丈夫再扯黄蝶:“厨房的火也是你放的,你故意杀人!”
曾司令给秘书和警卫员长眼色,俩人去围堵李开兰。
但她可是个强悍的东北女人,她眼疾手快,抓住了黄蝶的头发。
她只看赵凌成:“凌成,快帮帮我,找证据呀。”
司令夫人又如何,丈夫只会踩她,儿子不出面,别人只看热闹。
而经历过的都懂,当一个女人扯住另一个女人的头发时,神仙都难以分开。
曾司令也知道火是黄蝶放的,现在也只求她没留下证据。
但事实马上就打了他的脸。
因为厨房的火灭了之后,经理带着俩当时在搞卫生的厨子,以及放火的人丢下的证据,烧剩半截的衣服来了。
经理先敬礼,这才说:“是有人蓄意纵火。”
但又挠头说:“因为大煤油桶怕爆炸,我们是锁在厨房外面的,但有人翘开锁剪断了皮管,按理应该烧不了那么快,可是这衣服上吧……”
赵凌成接过烧剩的衣服,说:“为了助燃,它上面喷了酒精。”
妞妞看完电影就困了,这会儿早趴妈妈上睡着了。
陈棉棉全程吃瓜,没吭声,但此时上前一步:“这是法国货,曾风的衬衫。”
酒店经理又不知曾风是谁,就说:“那就是曾风放的火。”
她这句,就好比助燃的酒精。
李开兰扯着黄蝶的头发给她一个大耳刮子:“好啊,你还栽赃我儿子!”
再说:“凌成,肯定有证据的,求你了,快找呀!”
赵凌成说:“她不可能平白得到酒精,但据说黄蝶同志早晨去过医院,她应该是在那儿拿到的酒精,怕它挥发后助燃效果差,而后厨有厨余垃圾桶……”
经理一拍脑壳,转身就跑,去找酒精瓶。
曾司令一看事态要失控,就给秘书一个杀鸡般的眼神。
男人狠起来可就没女人什么事了,而且黄秘书知道曾司令和黄蝶的一切苟且,此时只想赶紧把人送走,也在祈祷,黄蝶最好不要留太多的破绽。
警卫员长扯着李开兰,秘书扶上黄蝶就走。
但其实,马骥此时拿着酒精瓶子已经回来了。
为消除指纹,还有一副医用手套包装,那也是黄蝶在急诊科时偷的。
它上面甚至留有她的指纹,那是一整套推不翻的证据。
而这一回,是王司令亲自上前堵人的,因为马骥把证据全交给他了。
他拦黄秘书:“这个女人得留下。”
曾司令的秘书当然精明,眼色喊来俩警卫,低声说:“去开车!”
什么叫现世报,就是此刻了。
祁嘉礼浑身上下也就个党籍还没开除,也几乎没可能再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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