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会铆上一圈铜皮和铆钉。
魏摧云捞出来的就是一块带铆钉的铜皮,可见这儿确实有沉的箱子。
不必说,那箱子就是用来装黄金的。
既然找到眉目就好办了,几个男人爬上岸,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又下去挖了。
陈棉棉抱着妞妞,正在转悠着看水。
当人多的时候,大型野兽不敢来,当然,陈棉棉也不敢走远。
而在胡杨林深处,有白鹭,鸬鹚,甚至还有傻乎乎四处乱蹦的野骆驼。
清亮的水中还有鱼游来游去,妞妞可太喜欢这儿了。
陈棉棉等的无聊,就扯了些芦苇和带着异香味的苦豆子给妞妞编了个小手环。
女孩子总是臭美的,举着她糯藕一样的胳膊看了又看。
但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xuxu,xue起来啦!”
这婴语也只有陈棉棉能听懂。
妞妞说的xuxu就是曾风,而在孩子记忆里,他还被锁在羁押室里。
陈棉棉解释说:“不,妈妈已经找人把他放出来了,他现在已经回家啦。”
妞妞点头:“xuxu,fei家啦。”
她还挺担心叔叔的,但她觉得只要叔叔回了家,就一定能跟她一样开心。
不过其实此刻,曾风不但气,还恨不能杀人。
因为如陈棉棉所料,他爸不但不想他离开,还希望他去对付祁嘉礼。
黄秘书正在苦口婆心:“小风,祁嘉礼对于咱们司令可一直是怀恨在心的,一旦再回去,就势必要打击报复,司令和你是亲父子,他的事业也是你的事业。”
曾风心不是凉,而是寒,比寒冬腊月还要寒。
但他尽量心平气和的问黄秘书:“我爸什么意思,他想我做什么?”
黄秘书也不能把话说死,只说:“近水楼台,你想个办法,让他回不去就好。”
曾风以手抹脖子:“那老头身体好着呢,你总不能让我……”
祁嘉礼本来是个刚正不阿,从来不搞关系,走后门,卖苦叫惨的人。
可他这回用的却是向上卖苦叫惨的方式,一旦不阻止,他再度出山已成定局。
曾司令当然不会让儿子做行凶犯科的事,但西北的气候是个麻烦。
黄秘书就暗示说:“西北这地方太冷,万一下雪的时候人要滑了,摔了呢,你说对不对?”
曾司令的意思就是,反正曾风鬼点子多,让祁嘉礼摔上一跤。
老人嘛,一跤至少断条腿,他还咋回去?
话说,如果曾风没在农场劳动过,对祁嘉礼也只有厌恶。
可前段时间他感冒了,祁嘉礼凌晨五点爬起来,上山帮他挖柴胡煮水熬的药。
他虽然总在骂人,可他没有害过任何一个人。
而且那老头特别爱惜粮食,别人掰完的玉米地他还要走一圈。
有些长得歪瓜裂枣,或者生了虫的玉米他也会全收回来,剥下来晒干,入库。
祁嘉礼还想回部队,曾风觉得挺烦的,他种地不就挺好的,回去干嘛?
但他爸呢,让他背黑锅,曾风已经够苦的了,为什么还要唆使他去害人?
黄秘书给曾风带来了一大堆的好东西,甚至还有一台崭新的收音机,并他喜欢听的评书磁带。
还有厚实的棉被,特种部队的整套过冬装备,甚至还有一床电热毯。
但何其讽刺的是,曾风的房间甚至不通电。
他不说话,黄秘书也就不吭声,默默等着这公子哥儿自己想通。
终于,曾风问:“黄蝶呢,要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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