骥和赵凌成呢,去了哪里?”
黄秘书还没反应过来,曾司令怒吼:“黄蝶的特务证,应该就是他俩找到的。”
又说:“废物,蠢材,他们去过申城!”
这回只要还能平安度过,他不会放过赵凌成夫妻,更不会放过马骥。
去年在申城,马骥和赵凌成就找到东西了,但一直悄悄揣着。
当然,如果不是他们瞒的紧,曾司令早想办法拿到手,并且销毁掉了。
他不是为了黄蝶,是为自己如今的权力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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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一个门岗,曾司令再吼:“问警卫啊,找赵凌成!”
黄秘书办事是真得力,听岗亭的卫兵说没见过,但并不离开。
就从这儿打电话,调查赵凌成的行踪。
曾司令坐在车里,这时对黄蝶就不说爱了,想起来也只觉得恶心。
他还恨自己意志不坚定,要做出那种蠢事。
他也不知道黄蝶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证明俩人之间有染。
可她那么笑,就意味着有底牌,他也必须找到。
他已经是人精了,能在大概半个小时内就修正错误,并直找关键人物。
而且特别巧的,这儿恰好是单身女兵宿舍的大门口。
警卫只是列兵,也是军区最不起眼的存在。
但只是中午一顿饭的功夫,其实警卫们已经知道法庭发生过的所有事了。
黄秘书颤抖着手拨打电话时,一个卫兵悄悄抽走了张纸。
那张纸也正是赵凌成为了进女兵宿舍而写的告知书,此刻赵凌成和马骥拿着水壶刚好出宿舍,当然了,也恰好看到曾司令的车,俩人就又悄悄折返回去了。
大白天的,军区为数不多的女兵全去上班了,空无一人。
那是一只法式行军水壶,特别有质感,沉甸甸的,外表也看不出任何异常。
马骥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只怕万一不是它。
而现在的情形是,哪怕他们越级反应,只怕都赶不上曾司令的速度。
赵凌成小时候见过这种水壶,将它翻过来摸了片刻,掏出钥匙来在漆面上刮了几下,可见油漆下面有个螺母,再将螺母一撬,自壶口位置,水壶分成了两层。
曾司令的车离开了,马骥也看到黄蝶藏的东西了。
他语调里满是惊讶:“怎么是这个?”
……
陈棉棉到宾馆时曾云瑞和李开兰都已经离开了。
妞妞喜欢弹簧床,去年还要爸爸抓着跳跳,但今年就可以自己跳了。
不过她还是更喜欢看书,所以跳一会儿就又坐着看书了。
陈棉棉担心她看坏眼睛,瞅着外面看了会儿,瞧着挺热闹的,她就回头说:“妞儿,快过来呀,看好玩的啦。”
妞妞伸双手:“妈妈,抱抱!”
到了窗口孩子一看,远远手指:“爸爸,那xi爸爸!”
这次他们开的房间靠向马路。
而从首都来的那俩位,副统帅的人看来是要离开了。
曾司令赶来了,还有几位师级军官在宾馆门口,列成长队正在握手送行。
他满脸堆笑,因为首都来人既没干扰庭审也没深入追查。
那也意味着,部队最高层对他还是很信任的。
按理今天他的案子也结不了,他也还能苟一段时间,找个舒适的落马姿势。
但他毕竟来的不久,也只调换了中层,警卫方面就有了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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