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陈棉棉品酒的经验,它比大多数进口的葡萄酒味道还好。
这么好的酒给唐天佑喝,怕香不死他。
她说:“让你送酒你就送,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曾风欲下车,正好林衍出来,他问:“给唐天佑酒的事要不要告诉林队?”
陈棉棉果断说:“这事就只能是你知我知,别人一概不讲。”
曾风再欲下车,但又回头:“你就不怕万一唐天佑策反了我,我俩一起跑了呢?”
陈棉棉和妞妞都坐在车后排,这会儿妞妞睡着了。
她巴掌拍曾风的脸:“去香江可以是扛着红旗,也可以是抢泔水,你自己选吧!”
曾风揣着两瓶酒下车,找瓶子分酒,送酒去了。
陈棉棉也下车,拦住林衍,得问一问:“舅舅您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干嘛?”
林衍只看躺在车里熟睡的妞妞,也只说:“她睡的真香啊。”
又说:“我确实没想到,阿佑那么难搞。”
他应该是有很急的任务,也没多说,带着民兵匆匆离开了。
陈棉棉今天就得回基地,但还需要曾风反馈情况,也还得他送她去车站。
又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曾风笑咧着嘴从民兵队出来了。
他现在不是劳改犯,是自由人,并且是唐天佑曾经的管教干部,有权见对方的。
就在刚才,他已经把酒送给唐天佑了。
本来他还以为那家伙喝惯了昂贵的洋酒,不爱喝本地酒。
谁知唐天佑接过干白尝了尝,立刻就端起瓶子对瓶吹,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凡人都有弱点,就看你会不会动脑子找。
唐天佑的弱点就是酒,他喝了个开心,还破天荒的喊曾风叫好大哥。
陈棉棉笑问:“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曾风坦言:“他说,只要我能帮他逃出大西北,他就给我一百万美金。”
陈棉棉再问:“你相信他说的吗?”
曾风无奈叹息:“主任呀,我爸留给我的政治资本,难道就不值一百万?”
曾强的自杀不止保全了儿女,更保全了整个申城派。
只要曾风不犯错,他将来就能长驱直入进首都,那又岂是一百万能比的?
而且万一他逃出去后翻脸不给钱,曾风就真得吃泔水了。
陈棉棉其实已经进入策反唐天佑的工作流程了。
但她下一步打算怎么做,曾风既不知道,当然也问不到。
毕竟只要策反成功,那就是继找到黄金之后,又可以立一桩轰动全国的大功了。
曾风也想通了,技不如人就乖乖打下手,以后再谋夺权。
送陈棉棉去军用火车站,经过客运站,他突然说:“那不赵总工,来接你们的?”
妞妞又睡醒了,也想爸爸了,爬起来嘟囔:“爸爸。”
陈棉棉也看到赵凌成了,跟在一群知青的身后,正慢慢的走着。
她堵着妞妞的眼睛不让看到,并对曾风说:“好好开车,小心别撞到人了。”
这都两天了,赵凌成还在街上,看来狡猾的云雀他依然没找到。
云雀并非他们声张了,大喊大叫了就能逮到的。
这次的任务也非同寻常的艰巨。
就好比,整个铁路沿线正在日以继夜的换新枕木,并反复沿线排查,就是因传说中比核弹还要恐怖,夸张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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