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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只留两只持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寒霜的眼睛在外,笔挺肃立。

有准备出基地,来坐车的军人经过,只看衣服就要问候:“赵总工。”

赵凌成回头,见人敬礼,只回个礼,并不说话。

终于车来了,随着刺啦一声门弹开,一个穿蓝色大衣的大高个子出门,脚步咚咚。

那当然就是魏摧云了,俩人一路走出站台,到北风呼呼的戈壁滩上。

魏摧云抬手,手套上油渍闪着亮光,他说:“那虫脆就是两个红蛋,大红蛋!”

大概十一国庆时,赵凌成听陈棉棉说过,唐天佑特别喜欢沤肥,但他不太相信。

他已经拿到他爸的血型了,喊魏摧云来也是想做验证,他问:“他们真的在沤肥?”

魏摧云咬牙:“那两个红蛋已经疯了,我找人打听,据说俩人每天都开心的不得了,有时候一天能走三个公社,就只为了沤肥,赵总工,你说这合理吗?”

陈棉棉没有给酒也没有给肉,而且是让去粪坑里检测农家肥,那臭的要死。

就不说唐天佑曾经是阔少,曾风那种小滑头怎么可能肯干?

赵凌成不愿意相信,或者说,他始终还是无法接纳唐天佑是他弟弟的事实。

但魏摧云之所以会把自己的马许诺给曾风,其实是跟陈棉棉打了个赌。

因为他准备让他的马两脚踹死唐天佑,陈棉棉就说,如果唐天佑不愿意云沤肥,他就可以让马踏死,但如果唐天佑心甘情愿的干了,魏摧云就得把马送给曾风。

转眼又是几个月,魏摧云没时间亲自跟踪,但一直在打听情况。

得来的消息让他特别担忧,他说:“赵总工,曾风真有可能赢走我的马,怎么办?”

那可是真正的汗血宝马,魏摧云自己经常两三个月都不洗澡。

可他的枣红马哪怕是冬天烧热水,一周他都要洗一回,而且马棚里燃着火墙,就是因为汗血马适应不了西北的寒冷。

他可以吃窝头,但他的马顿顿吃豆子的。

而且为啥他当初相亲时只给陈棉棉承诺吃窝头,就是因为他的工资全用来养马了。

他心爱的马,他真的不想送人。

赵凌成不止是意外,而且还很气馁。

唐天佑那个驴日的不是有酒瘾吗,他难道不应该是哀求陈棉棉给他酒喝的吗?

他看起来那么脆弱又幼稚,可他居然轻轻松松就戒掉了酒?

那么下回见面,他如果还要挖苦,嘲讽林蕴呢,赵凌成会忍不住打死他的,怎么办?

而且他怀疑陈棉棉可能也没料到,唐天佑能战胜酒瘾,这就有点麻烦了。

跟魏摧云对视,两人眼里只有愁,不过随着嘀的一声火车鸣笛,魏摧云挥手:“赵总工,以后再见。”

他只是顺路来一趟,得回去工作了。

赵凌成也转身回家,他还是想不通,唐天佑居然喜欢沤肥,他明明是个混蛋,大混蛋啊!

这是十二月的傍晚,天上飘着雪沫子,赵凌成进了家门,听到书房里有奶呼呼的声音说:“哥哥,看算盘。”

他于是放信封在餐桌上,进了书房,倒也不稀奇,小展展在让妞妞帮他算数学作业呢。

陈棉棉本来在厨房,要做饭嘛,他当然得打下手搞卫生。

否则厨房就会变成猪窝,赵凌成忍不了的。

但他出了书房,就见陈棉棉不知何时到了客厅,正在翻看档案袋里的东西。

那里面有赵勇的,唐天佑,以及他的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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