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为他能有所作为的,结果那孩子因为太小,夜里甚至不敢一个人睡觉,也完全没法自理,最后还搞出了心理疾病。
俗话说得好,天才和疯子只有一步之差。
那孩子在精神出问题后,不得已,部队就通知父母,让接回家去照顾了。
所以真想培养妞妞,就得让她及早学会自理。
但既然跟赵凌成讲不通,陈棉棉也就只好趁着他不在家时培养孩子了。
她也习惯了,不跟他争论,因为他们俩但凡一吵架,妞妞就会明显的不开心。
……
大卧室因为暖气片大,到了夜里格外热。
赵凌成在局促的小婴儿床上哄睡了孩子,悄悄把她抱到比较凉快的小卧室,放到床上,出到阳台,问妻子:“你还在等报纸?”
陈棉棉看着窗外的白雪,也是无奈叹息:“唉,官大一级还真是压死人呢。”
副统帅和他夫人终将落幕。
但是现在对于陈棉棉来说,那是一座高山。
她辛苦了将近四年时间,终于可以登上《人民日报》,如果不能,她会很难过的。
因为那篇报道不仅仅代表着她的工作能力的被认可。
更重要的是那帮小将们,她把他们的名字全登在稿子上,是为了造势,造影响力。
当曾风和陈苟,邹衍因劳动而出名时,全国的小将不都得学习他们的精神?
据说南方某些省武斗特别凶,但如果因为她的报道,小将们能放弃武斗,去劳动呢?
所以那明明是件特别有意义的事,但偏偏有人卡着,就办不到。
其实关于这个问题,赵凌成跟赵军讲过,老爷子也正在努力运作,让陈棉棉如约登报。
至于结果如何,目前当然还不明朗。
因为搞革命的那帮子,实际上都是高层家属,他们也格外的会整人。
赵凌成低声说:“早点睡吧,等……我再把赵望舒抱回来。”
陈棉棉听他讲过,说大概过完年就要出去。
但是去哪里,去多长时间都不确定。
她也知道一到冬天,基地的男人们吃多了锁阳羊肉都躁得慌。
不过虽然对于挨整早有心理准备,可报纸样刊都寄来了却被撤掉,她是真没心情。
但她刚想拒绝,赵凌成舔了舔唇,哑声说:“上床吧,我让你……快活。”
那是生理性的,陈棉棉小腹泛起一阵酥麻。
而且她觉得赵凌成简直就像个妖精,明明一样被风沙吹着烈日照着,但他就不显老。
他身上永远有股子干净的,不涉尘事的英气。孩子越大,他还越会搞些流氓手段。
但不得不说,那滋味特别好。
所以虽然事业遭了打击,但陈棉棉终于还是被赵凌成拉下水,对低级和堕落上瘾了。
在床上饱餐一顿,她正准备睡觉,但赵凌成突然说:“你应该记得一首老歌,名字叫《夜来香》,我本来有它的黑胶唱片,但是你……拿唱片去刮瞎瞎皮了。”
陈棉棉替女配不好意思,但实言:“它已经被掰断了,也补救不了。”
赵凌成要的并非补救,他说:“唱《夜来香》的女歌唱家目前在北疆下放,在祁嘉礼的运作下她重新录了一片黑胶唱片,还有一些我想要的发言,因为是流氓歌曲,邮寄不到基地,我最近也没时间出去,你去泉城,正好看看小姑,也帮我把黑胶唱片拿回来。”
陈棉棉迷惑不解:“咱们连唱片机都没有,你干嘛专门用唱片录一首歌?”
黑暗中,赵凌成眼望虚空,唇勾笑:“我准备放给唐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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