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姐姐,所以才有这一说。
说起来那也是个可怜的,和他们一样有个渣爹!
“砚台啊,你说顾望北考完没有啊?”窦以南问道。
“算算日子,应该快了吧。”砚台想了想说道。
“等到快考完的时候,我们提前准备准备,一起去!”顾望北走了好几天,他都有些想他了,食不下咽啊!
“砚台,你说我瘦了没有”窦以南突然问道。“唉,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啊!”
砚台:……
“公子,您好像是瘦了那么一些,您没发现您的腰身都细了一些吗?”砚台指着窦以南身上有些长的腰带说道。他记得他家公子的腰带没有这么长吧?
窦以南低头一看,有些尴尬。这不是顾望北的腰带吗?他们两个的是同款。幸好他不习惯让人伺候穿衣啥的,不然砚台早就发现这不是他的腰带了。
只希望顾望北到了考场不要因为一条腰带影响了考试吧。也不知道顾望北系着他的腰带勒不勒的慌啊?
应该不至于吧,他记得顾望北的腰也挺细的。
“咳咳,是瘦了一些。走!回去安排一道红烧大猪肘,浓油赤酱的那种。再准备几道樱桃肉,瘦肉带皮的那种,再准备一道开水白菜,解解腻……”窦以南已经忘了他食不下咽的话了,只是一边报菜名一边走。
砚台被他说的疯狂流口水。他家小公子在吃这方面,可是行家。
……
到了结束那一天,窦以南早早就带着砚台以及几个宗政府的小厮等在考场门口了。
“公子,出来了!”砚台眼力好,一下子就看到了。
窦以南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那人穿着浅蓝色长袍,外加青色搭护,腰间还系着他那条浅蓝色腰带。
“顾望北!”窦以南喊了一声就朝他走过去,随后往他跟前一蹲。
“干嘛呢?”顾望北笑道。
“我背你啊!”窦以南左右看了看,有许多考生出来就晕倒了,直接被家人抬走了。
“不用。”顾望北伸手把地上蹲着的人抱起来,放到地上站好。
“你怎么这么精神啊?”窦以南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我从小习武的事情你忘啦?”顾望北笑道,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看不到里面的眼珠了,倒是多了几分傻气。
“是哦!”他也看过顾望北练武的,那大肌肉。平日里穿着长袍还真看不出来,要是顾望北是现代人的话,肯定能一眼看出来。
想罢,扶着他的一边胳膊,手上偷偷捏着。
嘿,这肱二头肌还真结实,自己的怎么就没有那么结实呢?
顾望北感受到他的小动作,只是嘴上带笑,同他一起朝马车走去。
远处的砚台看着这一幕,再看看周围一些扶着丈夫的女子呆若木鸡。
该死的!砚台!你怎么能把公子比喻成小媳妇儿呢?砚台心里骂了自己几句,这才开口:“顾公子,考试辛苦了,快马车上请。”
“顾望北,你勒不勒的慌啊?”窦以南看着他短了一些的腰带说道。
“还好。”那天走的匆忙,后来想起来也知道是拿错了。
窦以南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他和平常一样,也知道没什么好逗的。
“我把你的还给你,我们换一下。”反正两人此时坐在马车里,外面的人也看不见。
“好。”他倒是不介意系着长安的腰带,可是短短的的确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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