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景昭伸手拨了下那风铃,转眼又失去了兴趣,“师尊,在仙执殿呆的好生无聊。”
宴微尘想了想,“带你出殿。”
“真的吗?”许景昭眼眸一亮,猛的扑上去,踮脚在宴微尘嘴角落了一个响亮的吻。
“师尊,我?们?走吧。”
宴微尘抚了抚嘴角,挂起一抹浅笑,“嗯。”
两人低调出殿,许景昭瞧着外面的事物,怎么看都新鲜。
他?在仙执殿憋了太久,乍一看到人来人往的烟火气,人也精神起来。
许景昭步调欢快,“师尊你看!”
他?拿起一块小狐狸面具比划在脸上,眨了眨眼睛。
宴微尘跟在他?身后,目光始终在他?身上。
许景昭放下面具,有些不满,“师尊,给点反应好不好。”
宴微尘瞥了一眼,淡声道:“不好看。”
这面具是做得精致灵动?,可做得再精致也不及许景昭面容千分之一。
许景昭想了想就放下了,师尊说不好看那就是真的不好看。
他?转过身,又被旁处挂着的毛茸茸小玩意吸引,随着他?走动?,身上衣摆散开一道弧度,衣裳间金丝绣线泛着微光,带着难以言喻的贵气,身上精致华贵的璎珞珠串相互辉映,却未曾有许景昭眼眸一分明亮。
宴微尘眼神柔和,珠宝妆点,金丝绣线,只有上好的物件才能配得上许景昭。
许景昭穿的低调而华贵,按理?说周围的人合该瞩目才是,但旁边人却像是看不见一般。
因为在他?们?眼里,根本就瞧不见许景昭,是宴微尘藏得太严实?,连半分华光都不分予周围。
但有一人眼眸里带着惊疑。
“咦?”
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汉子,面容粗犷,正伸着脖子看过去。
“客官,您要的菜上来了。”
黄守犁转过头来,“你看到那两人了没?有?”
小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却只瞧见了一对十分恩爱但是较为普通的道侣,他?笑了笑,“那是一对道侣,瞧着很恩爱呢?”
黄守犁仍然面带疑惑,“你知道那个叫什么吗?”
小二看了眼回道:“这人来人往,我?也不认识。”
黄守犁拧着眉头,“奇了怪了。”
小二问道:“怎么了?”
黄守犁老实?回道:“我?瞧那人十分熟悉,好像是位故人,只不过那人身上都是旁边人的气息,我?闻不见。”
小二回道:“人家是道侣,身上有彼此的气息很正常,听口音,您不是中州人吧?”
黄守犁收回了视线,摸了摸脑袋,“我?自南洲来,要去春隐门?,听闻春隐门?少主要成婚了,我?想去看看,添一份薄礼。”
小二上下打量了黄守犁一眼,看着他?五大三粗,衣裳朴素,觉得他?在说大话?,如今春隐门?可成了大门?派了,这人是去打秋风的吧。
小二怎么想黄守犁都不知道,他?挠了挠脑袋,他?本是南洲一处守门?兽,先前受过春隐门?夫妇点化,现在来报恩。
他?目光看着那两人背影消失,疑惑道:“奇了怪了。”
他?身为黄牛妖兽,记忆力极佳,凡所见之物皆过目不忘,若在南洲见过他?一定会认出来。
可前面那人面容陌生,他?确确实?实?不曾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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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出自《战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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