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罗念慈点头回答,随后眼神充满期待地看着孟婳,用一种明显的试探语调,“你们为什么忽然问这个呢?她孩子生下来之后不满足每个月的钱吗?所以找到你们警方了?”
话音落下,像是在空气中无形落劈下一道闪电,连带讯问室单面玻璃外的顾岩和小汪眉心均是一拧。
“这什么意思?”小汪双手挠着头发,下意识喃喃着,“罗念慈以为孩子生下来了?还是说黑骨的身份根本就不是钭元香?”
顾岩透过单面玻璃盯着罗念慈狐疑的面容,表情不置可否,一言不发。
齐哥唰唰翻了几页案情资料,面色严肃地回答:“这些事情暂时不方便透露,不过你现在牵扯井底这起案子,你又在案发现场出现过,我们警方会拘留你24小时。”
“好,”罗念慈露出一丝惨笑,随后视线又漂回孟婳的身上,眸底透出一种很奇怪的信念,彷佛能在这个同为女性的警察身上寻找出一些微弱的安全感,她说:“警察同志,之前我老公扩建砖厂,挖出一具尸体你们知道吗?”
孟婳瞳孔猝然放大了。齐哥也是身体一僵,彼此目光在空中短促对碰。
“正面回答。”耳机里同步传来顾岩冷静的音调。
讯问室的二人心下一定,孟婳沉声说:“是。”
罗念慈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气似:“当时好像是禾丰县的警察同志喊他去问了些情况,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那具尸体的身份确定了吗?”
孟婳非常锐利地回答:“暂时无可奉告。”
叩叩,耳机里很快传来顾岩两声轻轻敲击,随即吩咐:“你们出来吧。”
齐哥立刻起身离开,顺手关上门。孟婳把记录员的口供整理好走到罗念慈身边,递过去一支笔,说:“在这里写上‘以上笔录我已看过,和我说的相符’然后签上你的名字。”
罗念慈配合地拿过水笔,她字体意外的漂亮,不是简单工整能概括的,应该是年轻就练过书法。
“警察同志,看在你我都是女人的份上,”她突然一边写字一边低声道,“能告诉我,他是砖厂案子的嫌疑人吗?”
孟婳正盯着她签字,足足过了好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祁建宏。
罗念慈双手呈上口供,微微一笑:“我是真心希望你们能尽快破案,找到砖厂那具人骨的身份。”
“放心。”孟婳眼神稍稍柔和些许但语气凛然地说,“不管什么案子,凶手都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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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哥在走廊推开观察室的房门:“你怎么看?顾副队?”
顾岩正在摘耳机,他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肩上随意搭了件深蓝色制服外套。他自己的外套满是血迹丢在车里——那是因为前面抱着昏迷受伤的何让尘一路送去医院导致的。
“两个案子我总感觉有关联,”齐哥自顾自地回答,“太TM巧合了,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是,”顾岩长长呼出一口气息,缓缓道,“但是我们哪怕心里已经是重大怀疑也没用,24小时就是我们的极限,一旦超出警方就会违规,井底白骨报警人至今下落不明,砖厂黑骨案连第一埋尸点都还在确定中,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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