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气息凌乱的不像话,本就低沉暗哑的声音现在更是低哑到听不清,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是笨蛋吗?换气都不会?”维森小小喘着气,像翡泊斯刚刚挑衅他一样挑衅地对翡泊斯笑了笑。
“呵。”面对这种低级嘲笑翡泊斯决心当个聋子,听不见。
他现在的状态也很难再和雄虫吵架,在雄虫的信息素下他的身体早已举白旗投降,臣服于雄虫了。
翡泊斯忽略着第一次的羞涩,完全放开了自己。
毕竟他知道,等下次他恢复理智见到时可能就是雄虫的尸体了,所以就完全放开身心放纵沦陷于这一次吧。
好可惜,好像是很独特的雄虫呢。
嗯,也没有之前那些招他讨厌。
翡泊斯细细地抚摸着维森的脸,视线因为颠簸飘忽不定,他舒服地眯了眯眼,视野里只有一抹鲜艳的红。
维森只感觉被翡泊斯摸过的地方像有微电流流过,又痒又麻,让人受不了。
他深深地喘了口粗气,按住身上人的腰窝用力,两个人的位置颠倒。
维森看见了翡泊斯被突然袭击的惊愕和猝不及防,得意地冲他笑了笑,眼尾的泪痣随着他的表情魅惑蛊人。
两个都是没有经验的暴躁性子,血腥味在唇间蔓延,因为太用力,血腥味蔓延也从别处蔓延出来。
“疼吗?”一直被称为和他手中的机械一样冰冷的维森,罕见又陌生的对他的伴侣产生了疼惜的情绪,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伴侣,他的伴侣。
是这样的吧,都做这种事了,就是伴侣吧?
维森细细品味着这种感觉,感觉有些陌生,却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呼…不疼。”被压制的翡泊斯如今顺从地将他的脸安放在了维森伸过来的手中,像卸了利爪被驯服的头狼,没有了刚刚针锋相对的锐利,乖巧又温顺。
维森微微怔住,一瞬间感觉心了好像塌了一小部分,而这个人大胆又放肆地走了进去,就在里面安家。
这个认知让他整个人都感到激动兴奋起来,他小时候无比渴望的,好像将在这新的地方出现雏形。
他的伴侣。
他的。
天降的老婆。
他接受了。
他的了。
他的家。
维森黑色的眼里像被人点了一把火,火光将所有理智燃为行动。
主人的动作随着他的心情高昂变得更加剧烈,冰川味信息素弥漫了整个山洞,浓厚的让翡泊斯感觉自己被扔进了冰天的雪原。
漫天的冰雪却没有让他感到冰冷,反而很好的抚慰了他的燥热。
“唔,呜,慢点。”翡泊斯感觉意识都濒临瓦解了,说出的话也慢慢染上了哽咽,在某个点处,他呜咽尖叫了一声。
“橙子味?为什么有橙子味?”维森听见了翡泊斯的尖叫,刚刚想停下,就被一股清新的橘子味引走了所有注意。
这不是普通橘子的香,维森很难形容这个橘子味对他的极致吸引力,是一种,让他恨不得咬破这个多汁又刚刚转熟的橘子,让里面的橙汁全都爆出来,被他一滴不剩的吞咽进嘴里才好的橘子味。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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