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亮的晃眼,江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掌心滚烫,小声嘀咕道:“我肯定是吃醉酒了,不然为何……觉得你如此勾人?”
萧显握住她的手腕,黑眸如漆,“我觉得并非如此。”
江容:“?”
“我一贯如此,只是阿容你才发现罢了。”
坐在马车内,她依偎在萧显的怀里,有一搭无一搭捏着他的大掌,虎口有层薄茧,是常年握枪的痕迹,指腹他的掌心打转,试探性的问:“你方才是不是以为……我又想离开你?”
“阿容,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只是……”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江容钻进他的怀里,抱紧他,脑袋埋在他的胸前,瓮声瓮气道:“我能理解,那时我以为是你杀的我,就算后来有证据证实不是你,我依旧不敢完全相信,反反复复猜测怀疑,直到后来……我能完全相信。”
她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既白,你我两世夫妻,机缘难得,我定不会离开你,给你充足的安全感。”
萧显将她揽进怀里,手臂不断收紧,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腔子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凑到她的耳边,嗓音缱绻,尾音上挑,“既然如此,阿容,今晚在床榻上你也不离开我,好不好?”
“……?”
江容先是一愣,而后脸颊泛起红晕,从他怀里挣扎离开,坐在马车的另一侧,防备的看着他,“没个正形!我说正事呢!”
他没觉得有问题,眸光炽热,“我说的也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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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府门口,江容刚拎起食盒想要下车,就被萧显打横抱起,若不是她反应迅速,食盒里的梅子酒就撒了,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萧显眼神无辜的看着她,“阿容方才不是说身上疲累,我这是在帮你节省体力,用在更关键的时刻。”
她美目含嗔,挣扎着让他放下,他不肯反而抱得更紧,气不过用空出来的手拧他的胸膛,拧了两下后没有半分效果,于是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萧显终于败下阵来,将她稳稳的放在地上,在站稳一瞬,她拎着食盒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他快步跟在其后。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披香殿,江容将食盒放在桌案上,将梅子酒和梅子煎摆出来,让汀芷取来酒盏,琥珀色的液体倒出,夹杂着梅子味的酒香萦绕鼻尖,她将其中一杯推到他面前,微微歪头看他,“小酌一杯?”
“我看你吃酒就好。”他将酒盏推了回去,自顾自的吃了个梅子煎,细细品味着。
吃一堑长一智,昨日因吃了酒不能吃药,导致他忍了一夜,馨香盈鼻,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实在是太煎熬了,今日切不可能因小失大。
江容自知他今晚定有动作,将杯中酒饮下,转身到浴房沐浴,热气蒸腾,她觉得周身滚烫,体内的梅子酒悄悄上头。
她出来时,萧显已经沐浴更衣,端坐在床榻上等她,眸光滚烫,暧昧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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