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房二字,房氏开不了口。
然而,房思燕看着憋得脸色胀紫的姑母,瞬间激动得差点儿……尿崩了。
姑侄二人一道欣然前往。
整个席间只剩陆安然一人。
方才母亲萧氏要领她去走访结交其他贵人,只是被她以腹痛为由婉拒了。
她如何不清楚养母的目的。
不过是怕她碍眼,拦了那位真千金的路罢了。
她不过是陆家养女罢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一个,便是嫁人,又能嫁何人,难道还能显赫过侯府么?
何况,陆安然深深看了眼前方那道端正岿然的身影,一度紧紧咬紧了唇。
直到养父领着兄长起身应酬了后,陆安然脸上终于堆起了三分笑意,转脸冲着身后沈安宁的大丫鬟春淇道:“春淇姐姐,你手中是嫂嫂给皇后娘娘进献的贺礼么?”
陆安然友善又好奇的目光落到了春淇手中。
便见春淇神色一怔,春淇闻言瞬间想起出发前夫人的再三叮嘱,下一刻只一脸警惕的看着她,嘴上恭笑道:“回大姑娘,正是。”
实则,双手将怀中的贺礼更锁紧了几分。
这份贺礼沈安宁方才并没有随侯府的大礼一道献上入库,只因方才皇后娘娘亲自召见,指名要会见沈安宁,便想留着当面进献的。
故而,入宫后还一直紧紧由春淇看护着。
春淇眼中莫名的警惕让陆安然有些意外。
令她一度轻轻眯起了眼。
片刻后,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她只继续耐心的端坐在席位上,一直待房氏与房思燕二人归来,这才与瞬间轻松下来的小房氏闲话家常道:“四嫂,听说大嫂给皇后娘娘献的贺礼是一副亲手所绣的《国色天香图》,没想到大嫂竟还有这副好手艺。”
房思燕闻言,介于方才沈氏果断拒绝她的示好,只瞬间不屑一顾道:“她一个乡下丫头,能绣出什么好东西来,别一会儿污了皇后娘娘的眼,丢尽了咱们侯府的脸。”
陆安然却一脸天真倾羡道:“非也,非也,大嫂越是爱护,定越表示这份贺礼非同一般,一会儿没准出其不意,说不定会深受皇后娘娘的青睐,只会给咱们侯府长脸呢。”
陆安然一脸欣然艳羡。
房思燕闻言心头一紧,她从前处处压她沈安宁一头,可是方才她与姑母从净房出来,回到殿中央遇到了国公府的廉二姑娘,正欲打招呼时,却见廉二姑娘身后的丫鬟一脸嫌弃的抬手掩了下鼻子,仿佛她们是什么腌臜之物。
房思燕与姑母房氏的脸色尤为难看。
她今日丢了个大脸,若沈氏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睐,她们妯娌二人的处境瞬间调转了过来,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将来侯府哪儿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房思燕绝不允许这样事情的发生。
这样想着,房思燕捏紧了帕子,指着春淇道:“你将大嫂的这份贺礼拿给我瞧瞧。”
春淇早得了沈安宁的吩咐,自是不允,一口回绝道:“回四夫人,这份贺礼婊上了,拆解不得,夫人一早交代过,只能交给皇后娘娘拆解。”
春淇的话正刺房思燕心房,一时咬咬牙道:“怎么,我难道还使唤不得你了。”
顿了顿,又撑起了脖颈道:“从侯府入宫这一路颠簸,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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