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众人全部都给逗笑了。
那可确实是够不小心的。
谁叫那索达猛士事先不小心羞辱人在先呢?
场下瞬间哄笑一堂。
没想到这位陆夫人的幽默与胆识竟不相上下。
就在众人惊叹她这番巾帼不让须眉的风姿时,那头突厥使臣已气得失去了理智,只见他扭头便朝着上首的魏帝气势汹汹、龇牙厉目道:“大俞陛下,此女迫害我突厥勇士至此,请问究竟该当何罪!”
又浑身哆嗦道:“我突厥今日与大俞重修旧好,我突厥今日是带着莫大的善意和诚意前来大俞和谈的,大俞今日就是这般迫害使臣的?今日若我突厥勇士有个三长两短,此仇不共戴天,还望陛下处死这个穷凶极恶的女人,为我突厥勇士讨回公道!”
突厥使臣气得满脸癫狂,又咬着牙关指着台上的陆绥安一字一句道:“今日在这赛场上不过是双方切磋闹着玩而已,可陆大人手段恶劣至此,竟招招透着狠毒,其心实在可诛,索达勇士是我突厥第一猛将,他过往十年御敌无数从无败绩,今日这般不堪一击实在可疑,还望大俞陛下派人详查,还我索达勇士一个公道——”
话说突厥使臣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他突厥第一猛士这般狼狈落败,又被人连番羞辱,当即倒打一耙,言之凿凿的将所有责任全部推卸到了陆绥安夫妇二人身上。
却见上首的张皇后闻言只勾唇一笑道:“罗夫大人,陆夫人方才不说了么,她方才不过是惊吓过度才不小心伤到索达勇士了,罗夫大人又何必这般小题大做。”
张皇后笑着说着,只笑着笑着表情骤然一冷,而后只朝着对方幽幽冷笑道:“还是说,只能由你们突厥勇士肆意羞辱我大俞女子,却不能容许我大俞女子强势反击,罗夫大人莫要忘了,尔等今日是站在何处疆土之上,又是为何站在此处——”
张皇后霸气一语,瞬间怼得罗夫使臣哑口无言。
尤其是最后一语警告的意味无以言表。
罗夫双眼猛然一缩,只觉得胸前剧烈起伏着,他意欲反驳,然而张了张嘴,竟吐不出半个字来。
只因,他们今日是作为战败国前来和谈的,而索达猛士之前之举偏又有失偏颇,失了道理人心。
双方正僵持不下间,这时一旁的魏帝悠悠开了口道:“派太医过去瞧瞧,那索达大人可有性命之忧。”
魏帝一经开口,立马有太医上前触摸鼻息,片刻后便立马得出了诊断道:“回陛下,不过是昏死过去而已,暂无性命之忧,不过此番失血过多,不可再耽搁下去了。”
魏帝便立马命人将索达猛士抬了下去,而后又冲着罗夫使臣道:“至于尔等若对方才的对决有异,可随时呈上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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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夫使臣见魏帝明显偏袒自己人,还要再论,这时只见赛台上一直沉默不语的陆绥安竟在此刻开了口,淡淡道:“罗夫大人要不要上来切磋切磋,陆某随时奉陪。”
说着,只将双手背在身后,又淡淡道:“陆某可先让罗夫大人五十招。”
见罗夫脸色一噎,下一刻便见陆绥安眯起了眼,锋利的目光一寸一寸落在了罗夫脸上,只轻飘飘道:“留他索达一条命,已是我对他最大的恩赐了,罗夫大人约莫忘了,索达有夺他人之好的习惯,陆某人不见得没有。”
陆绥安这轻飘飘一语,却瞬间掐灭在了罗夫所有的希望。
只见罗夫神色一愣,这才后知后觉的缓过神来,是啊,他赢了,索达在赛前已点了他获胜的彩头,可如今这最
终获胜的陆绥安还只字未提了,他便是光明正大要他索达一条命又何妨。
罗夫缓缓闭上了眼,此刻只觉得前所有未的绝望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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