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 话音刚落, 便见那滚烫的烙铁便又再度逼近了她几分, 瞬间面上一股灼烧的疼痛感席卷而来。
便见那人眯着眼, 再度一字一句重复道:“孩子是谁的?”
只是, 再说这句话时,对方语气阴寒,那冷厉的的声音里透着蚀骨的严寒, 像是地狱归来的修罗,冲她索命而来般。
陆安然疼得面颊灼烫不已,这柄烙铁还未印在她的脸上,她便已疼得无以复加,若这柄烙铁真当印了上去,不知会疼到何种地步。
陆安然一贯柔弱不堪,然而片刻后,却见她猛地扬起了脸,那双赢弱却坚决的目光直直看向了火光中那张半明半暗的脸,只一度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道:“孩子就是兄长的,那日兄长魔障了般,兄长思绪不清间轻薄了我才有了这个孩子,兄长便是再问上一百遍,事实依然如此,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兄长难不成是要始乱终弃么。”
话说,陆安然咬牙一字一句这般说着。
语气中不见半分慌乱。
却不想,这话一出,便见陆绥安骤然戾气横生道:“最后我再问一遍,孩子是究竟是谁的?”
而问这句话时,陆绥安眼里的杀意骤现。
却见陆安然依然咬着牙关,竟毫不退却,她竟毫不畏惧的迎上了陆绥安的目光,依然一字一句一度死死咬着后槽牙道:“是兄长的。”
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狠决。
话音刚落,便骤然闻得砰地一声巨大声响在密封的密室内大声响起。
陆安然吓得脖子猛然一缩。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和痛苦却久久未曾到来。
许久许久,她缓缓睁开眼,便见兄长陆绥安猛地一下将手中的络铁扔在了地上。
只立在原地,面色铁青的死死盯着她。
她赌对了。
她乃是陆家长女,即便是陆家养女,亦代表着陆家的脸面,她知道即便是兄长再气再恨,也绝不可能以权谋私,毁了她的脸面,要知道他可是大理寺少卿,是陆家未来最大的希望,绝不可能会为了她这样一个人毁尽了前程。
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一条生命。
而那日之事,他无任何人证物证,只要她咬死不松口,他永远无法证明任何事情。
这样想着,陆安然悄然松了一口气。
正一阵后怕之际,却不料,下一刻猛地只见兄长陆绥安手中不知何时竟又出现了一根棍棒,只见那棍棒半人长,男子手臂粗细,两头圆润,一头细一头粗。
一开始,陆安然不知兄长忽然举着那物为何意,直到兄长陆绥安握着细头那根棍棒,将粗头的那头直接抵在了她的肚子里,陆安然骤然反应过来什么,面上瞬间一慌,便见那陆绥安已将那根棍棒狠狠抵在她的肚子里,眯着眼,冲她残忍而狠决道:“既是我的,那我今日便亲手处决了这个孽障便是。”
话音一落,还不待陆安然缓过神来,便见陆绥安抽起那根棍棒,猛地一下,朝着陆安然的肚子上毫不犹豫一棍狠狠的棒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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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猝不及防的一击瞬间疼得陆安然惨叫一声。
这一棒子下去用足了力道。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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