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宁是这铺子的合伙人,便也不再推辞,只是,她方才听到酒楼竟还有盈余时,不由微微惊讶,而此刻将账目拿过来,看到账目上盈余的数额后,沈安宁不由很快怔住了双目。
“二万九千七百四十二两?”
这是?
怎会?
这是仙鹤楼这三个月的盈收么?
这仙鹤楼才刚开设了三个月而已,怎会有近三万两盈余之巨?
三万两?
要知道沈安宁当年收到的彩礼头聘也不过才六千两而已,要知道她当年接手整个沈家的家产,加上宫里添的妆,及整个陆家下的聘礼,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七八万两的身价,而这仙鹤楼开业不过才三个月而已,竟足足赚了近三万两的盈余?
这应当是未扣除前期装潢的盈余吧?
即便是未扣除装潢成本,三个月盈余三万两,平均每个月一万两的营收,那也是够吓人的呢。
正当沈安宁一脸暗自吃惊之际,便见那头张掌柜很快适时的解起了沈安宁的惑道:“是的,夫人,扣除本楼前期装潢开支九万两三千四百两二十一两的成本外,这是本楼这三个月的盈收,还请夫人查验。”
而张掌柜这一锤定音的一席话,直接听得沈安宁一度傻了眼了。
这三万两的盈收,竟还是扣除了装潢成本的?
她当真没有听错么。
不怪沈安宁大惊小怪,而是,这仙鹤楼的装潢成本便有足足九万余两,若再加上三万两的盈收,拿便意味着仅仅三个月内,这仙鹤楼的盈收竟达到了十二万两之巨,即便这三个月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旺季,也足够震破沈安宁的头皮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单单这样一个仙鹤楼,一年内便可创造三十余万两的盈收,三十万余两的纯利润,而这是不是代表着已成为合伙人的她,以后光是躺着便可白白获得十几二十万余两的利润。
天爷啊。
这个……幸福,未免来得太过猝不及防,着实有些惊掉沈安宁的下巴了。
对面宁王看着她惊怔的摸样,一时微微勾唇笑了,道:“这乃是天子脚下,是盛京最大的一处宝楼,赚的自该符合大俞朝第一酒楼该有的价值,不然,又怎会入本王的眼?”
宁王淡淡笑着冲着沈安宁说着,是为她解惑,亦全然是理所当然的口吻。
也就是这一刻,沈安宁第一感受到了,权贵同权贵的不同,沈陆两家在京城算得上是名流之最了,可同天皇贵胄比起来,却全然不是能够与之相提并论的。
她眼里撑破天的天价数目,却是对方眼中的不值一提。
也是,整个大俞天下都是他魏家的,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