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
说完这句话后,只见宁王一转身,竟又再度来到了沈安宁身后,随即只见他不紧不慢的一把举起方才那枚暗器,那枚暗器乃是方才从陆绥安袖口中射出的暗器,那枚方才才刚刚划破大皇子脖颈的暗器,方才还沾满了鲜血,此刻却在不知不觉间,早已被宁王亲手一点一点擦拭得干干净净了。
只是,暗器上残留的血腥味依然刺鼻。
“陆绥安,放下武器,让你的人马后退三百步。“
只见宁王慢条斯理的边说,边举起那枚暗器,小心又温柔的将那枚暗器架在了沈安宁的脖颈间,宁王手法极准,那暗器的顶部尖端处正好就比在沈安宁跳动的动脉上,不差分毫,而那暗器顶部尖细,比针尖还要细上十倍不止,只需轻轻一戳,那尖端便能轻而易举的划破皮肤,皮肤的动脉血管瞬间刺破,里面的鲜血如同喷泉死的,瞬间喷发成数丈高。
方才这一幕,已经在大皇子身上上演过了一番。
而宁王在做这一切时,他无比的温柔和小心,边比划暗器时,还边温柔细致的提醒道:“沈姑娘别动,对,当心,万万不可乱动一下,这是陆大人的暗器,本王还不得要领,若伤及姑娘分毫,那陆大人该心疼了。”
话说,宁王一脸关切的说着。
随着暗箭尖端落定的那一刻,沈安宁只觉得脖颈处仿佛被蚊虫叮咬了一下,一股细微刺痛穿了来,便见宁王顿时一脸夸张道:“呀,姑娘别乱动,你看,这便不小心刺到了嘛。”
随着宁王这话音一落,一株芝麻粒大小的血珠瞬间在沈安宁白皙的脖颈间凝结,随即滚落了下来。
整个过程,沈安宁大气不敢出一下。
不多时,她的鼻尖冒出了一层细汉。
而做着这一切时,宁王甚至都没有抬头看过对面一眼。
而随着他这番话语几经落下,对面陆绥安一度将手中的利箭都给捏碎了,宁王此刻距离他约莫百步之远,他虽目力过人,但是沈安宁脖颈上的血珠太小,他看得并不真切,伤势如何他虽不知,可沈氏紧绷的身躯,和绷直的脖颈,不难让他猜出,宁王此话不假。
沈氏从来不是个愿意示弱之人。
此刻,两人遥遥对视着,直到沈安宁一度咬紧了唇,陆绥安终于猛地抬头,道:“后退三百步。”
他依言发出了指令。
廉城正欲出声阻拦,却被陆绥安再度出声厉声呵斥道:“后退三百步。”
军令如山,他这道指令再度一出,身后上万将士瞬间齐刷刷往后退。
不过片刻功夫,陆绥安已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而他身侧便只剩下廉城一人。
宁王见状,这才终于满意抬头,看向陆绥安,仿佛将他全身打量了一遭,忽而冷不丁道:“听说陆大人伤得极重,现如今好透了么?”
说话间,宁王忽而从袁世荆背上箭篓里拔出一株箭,远远朝着陆绥安的方向抛了过去,随即,缓缓眯起了眼,朝着陆绥安再度直接命令道:“挑开伤口,让本王瞧瞧——”
宁王似笑非笑的吩咐着。
语气既玩笑,又认真。
陆绥安板着脸,看了他身前的沈安宁一眼,不多时,只一言不发捡起那枚利箭,直接划破他身上厚重的铠甲,瞬间,铠甲后溃烂的伤口显露了出现,伤口布满整个左胸及左肩,已有愈合之势,但许是久经折腾,又有再度裂开之相。
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
“很好。”
宁王看着,嘴角溢出一抹笑意,不多时,竟又再度吩咐道:“刺进去。”
而随着他最后三字吩咐话语一落,宁王眼里的杀意肆掠。
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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