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自己工资也才几十, 也就又不惊讶了。
上了车, 车上的人们穿着都很淳朴, 大部分人从脸到身上都是灰扑扑的。
可他们脸上没有什么丧气的神色。 网?阯?发?布?页??????u???e?n?Ⅱ?〇???????.??????
虽然能看得出来他们对未来的担忧,但这点儿也在和车上人的互动中消磨了。
大家你帮我放放包裹,我帮你看看东西, 海阔天空地交谈,大声地说说笑笑,眼里都闪着幸福的光芒。
那样欣欣向荣,生机勃勃。
不像后世,不管是在火车、高铁还是地铁,上面的人大都疲惫地眯着眼睛,或是面无表情地做着自己的事。
然而,五十多个小时的车程过后,明香的心境直接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
什么欣欣向荣,什么生机勃勃?
她只知道她快要憋闷死了,从来没有这么想念后世的交通发达。
真的感恩科技,感谢奋斗在国家科技一线的工作人员!
明香确实是有点扛不住。
要不是有曾易青细心照料着她,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曾易青一会儿不顾她的反对和众人惊异的目光,把才新买的枕头给她当垫子坐,一会儿起身站着,让她躺在他们两个人的位置上。
要不是这样,她的屁股这会儿应该已经结茧子了。
而且随着渐渐南下,火车里也热了起来。
由春寒料峭的北方,到了马上要步入夏季的南方,那种燥热可想而知。
可这年头车上别说空调,连个电风扇都没有!
大家把所有的车窗都打开了,也吹不散里面的热气、汗臭味和蒜香煎饼的味道。
空气显而易见地变糟糕,明香觉得自己都要吐了。
她紧紧抱着曾易青的腰,曾易青坐了下来,眉头虬结,把她放在自己膝头,拿帽子给她扇着风,直到她睡着又醒来,几个小时都不停歇。
终于,乘务员播报到达西市。
明香终于起身,想着解脱了,自己再不活动活动,都要得静脉曲张了。
谁知这时候听到曾易青说,他们明早还要赶轮渡。
明香听了,直接嘎嘣一下死那儿!
她用手撑着额角,挂在曾易青的肩头叹气,都没心思顾及旁人的眼光了。
轮渡?
是那种轮渡吗?
在海洋上漂泊!
救命!
明香捂着嘴干呕了一声,第一次有了放弃的想法。
就说了红颜祸水吧?这就是觊觎军服的代价!
自己初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被曾易青的美色“勾引”,相完亲说什么对曾团长挺满意?
没错,曾易青就是她的祸水!
曾易青见她那副蔫啦吧唧的样子,眉头皱得死紧,和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样子已然完全不同。
明香见了,一只手撑在他铁板一样强硬的胸膛阻止他凑近。
“你别担心,你离远点,我想吐。”
曾易青根本不理她,用一只手把她搂紧了些,让她的脸紧紧贴着他的颈窝,另一只手用凉开水搅了一杯白糖水递过来,喂着她喝了下去。
明香喝完糖水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些血色,对他说了声谢谢。
曾易青的眉头这才松了下来,毫不介意旁人的目光,又把她搂紧了些。
他觉得那些人真是喜欢凑热闹。
看什么?
老子抱我媳妇儿,有什么好看的!
在小招待所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明香还是没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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