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睡觉两个字,她微微侧过脸瞧了曾易青和明香一眼。
啧,一个这么高壮,一个这么又软又娇,这真干那事儿,明香她受得住嘛!
不过她马上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想的什么呢!思想抛锚不正经!
那几个孩子很是不舍的把最后一点点糕体咬完,还都伸长了舌头舔自己的手指头和唇角:“还可以再吃一个吗,命香婶婶?”
徐大姩看着他们那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尴尬得都想把脑袋埋土里。
她想着,以后还是别让他们老跑明香这儿来。
不然这些孩子早晚不知道给腐蚀成什么样!
拍了大儿子脑袋一下,正起身要走,忽听明香问:“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明香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怎么好像是有人在哭?”
徐大姩也听到了,赶忙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明香见状,也起身过去,发现那哭声越来越近,呜呜咽咽的,想哭又不敢哭似的。大晚上听着又凄苦又渗人。
这时,忽然徐大姩一拍篱笆头儿:“哎呀!我说我听着像是红云的声音呢!”
明香朝哭声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纤瘦的人影一步一跌走过来,一只手臂好像还是横在眼睛上的。
听说是李红云,她便喊了一声:“红云,是你吗?”
那人影一愣,往回跑。
被徐大姩吼了一声:“回来!你跑啥!”
她又站住了,过了会儿好像是摸了摸脸,然后把两只手臂都垂着放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眼睛红得跟桃子似的李红云站到了她们面前。
明香有些狐疑。
红云白天赶海的时候不是还挺高兴的吗?
咧着嘴带着不那么张扬的笑,教她怎么挖蛏子、怎么逮大螃蟹。
怎么这会儿的功夫,成这样了?
她微微沉了脸,心下了然李红云必定是回家后遭遇什么事儿了。
不过这都是人家的私事,明香也不点破,只笑着赶紧把她喊过来。
“红云,到我家来坐坐。”
徐大姩已经出去把李红云拉住了。
“怎么半夜哭成这样?家里出事儿了?”
李红云还有些扭捏,说:“没事,徐姐,明香,我没事,我就走这儿散散步,好睡觉。”
徐大姩哪里听她胡扯?
徐大姩的丈夫是曾易青的上级,在这个岛上也算是领头般的人物了。
徐大姩夫唱妇随,就把保护岛上的这些军属也好、岛民也好当做己任,一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作风。
她要没见着李红云哭还好,这见着了,断然不会让她自个儿回去!
几分钟的拉扯过后,李红云在坐到了明香的院子里。
桌上的点心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好在明香做椰球那会儿想起来自己摘的海石花,就顺手做了一盆海石花凉粉放冰箱里冷藏着。
她看了曾易青一眼,朝他眨了眨眼睛,又看了一下厨房的方向。
曾易青笑着点了点头,起身去厨房了。
明香也不提李红云哭的事,先给她递了一杯水,然后把一块椰子糕拿起来送到她嘴边。
“红云,在我家纳纳凉,这是我下午做的甜品,你尝尝。”
东西都送到嘴边了,李红云再怎么害羞,也不能扭头不接受。
她觉得明香很好,不想让明香不好意思。
她乖顺地把那椰子糕吃了。
一开始做好了味同嚼蜡的准备。
因为她心情现在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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