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徐大姩都没管。
男人么,都一样。
小曾那样的,可能是从京市那种大地方来的,接受过的思想教育不一样。
加上那么大年纪,传说还不能生娃,娶到了明香这样好的老婆,所以会疼惜着点儿。
所以不是谁都像小曾那样的。
可最近,也不知怎么,徐大姩越来越受不了丈夫对她的态度。
但她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手里拿着喂鸡舀谷子皮用的椰壳勺,站在他的脚边,问:“怎么了?”
吴建国坐起身来,把收音机的音量调小了。
“我看你最近跟小曾家那媳妇儿走得很近啊?” 网?址?发?b?u?页?ī????????€?n????????5????????
徐大姩:“是啊,怎么了。”
吴建国一根食指在她面前点了点,声音都大了些:“哎,我跟你说,你可离她远着点儿……”
唱戏一样唱了句:“那娘们儿,可不是个好人呐啊啊啊!”
徐大姩:“……”
徐大姩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只不过碍于对方是自己丈夫,忍着没发作。
她甚至是笑着问他的:“人小曾好歹也是你战友和同事,怎么这样说人家老婆?”
吴建国原本惬意得很,不妨被她这么一说,一下子就火了。
大手一拍椅子的扶手:“嘿!你这个虎娘们,跟你讲话你还不信了!”
徐大姩的笑维持不住了,眼皮耷拉下来,嘴角也落了下来:“那你倒是说说,明香这丫头怎么你了,要让你这样编排她?”
吴建国抬头,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她:“哎!你这是什么表情!你看仇人哪你!”
“我发现啊,你最近真的是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了,一天到晚往那边跑,家里的事做得鸡零狗碎的,哪有以前半点的贤惠模样!”
徐大姩不接他话题,固执地追问:“你说啊,明香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你要这么说她?”
吴建国不悦地看着她,手招了招:“过来点。”
徐大姩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微微弯下腰来:“你说啊。”
吴建国:“你听说明香拒绝工作的事了吧?”
“听说她这个人比那个周天鹅还要贪图享受,是个把白糖当沙子撒的人。”
“每天饭都不做,衣服都留着小曾回来洗,说话要人哄着。”
说着嗤了一声:“小曾看着挺爷们的一个人,跟她说话是用好不好当句号的,大家都叫他好不好丈夫,这还是他自己的下属给他取的诨名呢,你说好不好笑。”
又说:“小曾上着班,还得天天给她送饭,回家还要给她洗衣服,真是丢我们男人的脸!”
徐大年捏紧手上的大木勺:“哦,那咋的?”
吴建国眉头一皱:“什么叫那咋的,你现在说话我是真不爱听。”
不过他没继续计较,压着声音说:“你说这样的一个女人,不去工作是因为什么?”
“那必然是因为她懒啊!她怕苦怕累,不想为国奉献。”
“我懂她是怎么想的。反正她有曾易青养着,每天吃那么多白糖面粉的都吃不垮曾易青,那还要去工作个锤子!在家舒舒服服地吃喝玩乐多好!”
“我说老婆子,你可真不能跟她走太近,你看你现在都已经有向她看齐的迹象了,干活都不积极了。”
徐大姩的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
她按捺住那种又生气又憋屈的感觉,问他:“非得干活积极吗?我当了你老婆,我就合该累死吗!”
吴建国哪里听她这样说过话,当即又一拍扶手,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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