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地腌了一层,用用草绳穿了,放在太阳底下晾晒。
贝类年前都被她用淡盐和玉米油在水里泡,到现在已经大概三个钟头左右,把肚子里的泥沙都吐干净了。
现在被她们拿出来用刀子剃出贝肉和瑶柱,去了内脏,清洗后沥干,隔了空隙铺在竹匾上,又寻了个通风但没有阳光直晒的地风干。
到傍晚要吃饭的点儿,一堆山一样的海鱼海虾海贝都被处理干净了。
这两位利索勤劳的姐姐还特别贴心的给他她留了一点金贵着的海鲜,在盆里面养着让她吃。
然后两个人就挥一挥衣袖,不带一片云彩地离开了。
晚上,明香不知怎么的又馋起了辣来。
这段时间她总是会突然疯狂的想吃辣味的东西。
以前她也偶尔会馋一下,但没有这段时间这么频繁且抓心挠肝。
于是她想了想,给相熟的几位朋友发去了口头请柬,基本都是今天一起捡海鲜的,请她们晚上一起到她家吃烧烤。
一旦下定了这个决心,那热情就按不住了。
明香满脑子都是海鲜烧烤,整个人都活泛起来。
这年头没有专用的烧烤炉,不过这也是难不倒明香的。
她打算用这边随处可见的干燥的大礁石搭一个烧烤炉出来。
这对她来说算是重体力活了,现在每个人家里都有一堆的海鲜要处理,没有空管他这边她只能亲手做。
但其实她也不需要别人帮他,对于创造自己喜欢的东西,她乐在其中。
她去找了泥土细腻肥厚的地方挖了一些湿泥出来,放了些干草进去,又把大大小小的礁石用锤头砸的差不多大小,就开始干活了。
这两天虽然台风已经彻底离开但天气还是不大好,晚上天黑得快,这会儿晚饭都还没吃,天色就已经黑得像浓墨一样了。
好在她家院子里老早就迁了电线装了灯,昏暗的灯光冲破浓浓夜色,倒颇有些温馨美好的意思。
因为这个灯,明香又想起曾易青来。
她也不知怎么的,这段时间总是会频繁地想起曾易青。
想就想吧,心里还总会涌起一种缱绻的情绪,连她自己都觉得肉麻,受不了。
她背对着自家院门,一边用铲子往石块堆上抹泥,一边想,曾易青的任务执行得怎么样了?
台风天那几天他和他的战友有没有遇到危险?他们有没有安全度过这些危险?
曾易青他……什么时候回来?
今晚没有月亮,只有零星的几点星光,明香抬头望了望,那就无法言喻的酸涩感又涌上来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多伤春悲秋一会儿,忽然肩膀被人轻轻揽住,于是浑身上下都被高大彪悍的男人散发出来的灼热气息给罩住了。
这次的力道倒是用的很温柔,明香破天荒没有被吓到。
她放下手里的铲子,转身轻轻地回抱住了他。
“回来了?”
曾易青松开了手,低头看了她一眼,站直了身子。
“在搭灶台?”
明香抬头看着他:“没有,想做个烧烤炉。”
曾易青捡起地上的铲子,把身上的军装袖子往上撸了撸。
“我来。”
明香点了点头:“嗯,那麻烦你了。”
真是奇怪,明明刚才都还在想他,一会儿见了,却像是见了一个陌生人一样,没有多余的话可说,不想做多余的动作。
似乎曾易青也是这样想的。
他们两个人终归是没有经历过恋爱阶段,一次并不是很久的分开便让这段婚姻现出了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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