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一把钻进被子,伸出修长有力的双臂,想把明香捉进怀里。
谁知明香出了月子之后,恢复得非常不错,居然很敏捷地逃脱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用那温暖柔滑的指腹轻轻点在曾易青的一边锁骨上。
“嘘,不许碰我。”
曾易青目眦欲裂地看着她,喉头紧张地又吞了口口水。
但明香不让她碰,他就不能碰,因为不知道香到底有没有彻底恢复好,能不能承受这样的事。
他深深地喘/息着,指节攥着被子,手背上青筋凸起。
他闭上了眼睛。
既然还不能碰,那就赶紧睡觉吧。
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来什么事。
这是曾易青第一次有一种马上就要对自己失去掌控的感觉。
总感觉新鲜刺激却又不大好,把他的眼睛烧得发红。
明香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他的隐忍克制,心里却更加得意,不怕死地把嘴唇又一点一点凑了过去。
她今天看上了曾易青的锁骨了,两边锁骨骨节粗大分明,常年极限锻炼养出来的薄肌覆盖在上面,皮肤是麦色的,充满了张力。
在嘴唇几乎要触到那看上去又滑又有爆发力的皮.肉时,香的脖颈被一双铁钳一般的手给捏住了。
曾易青的声音听着显然比先前低沉几分。
甚至都有些哑了。
“媳妇儿,别闹,你的身体还没好。”
没等明香回答,又咬牙切齿地加了一句:“你就真的不怕我狠心禽兽一回吗?”
明香听了,脊背一僵,一股热流像一颗火种迅速的引燃了全身。
她偷偷低喘了几下,把胸中那股焦灼的渴望给压了下去。
随后又扬起那桀骜不训又带点儿懒洋洋的笑意。
“不是说吃饱了吗?我看你现在饿得很啊。”
曾易青实在没忍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媳妇儿,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免去当餐吗?”
明香笑着,任由他抓着自己的那只手越握越紧,一点点把自己的唇朝他的嘴唇凑了过去。
她声音低而柔,带着狡猾的笑意。
“是啊,曾团长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现在才猜出来。”
“团长,你这反应速度也不怎么样嘛。”
曾易青的眼神越发灼热深沉,却又拿她没什么办法。
他拉着明香的手借势往自己怀里一带。
明香那红润的唇近在咫尺。
他知道那是一种多么柔软温和的滋味,那滋味怎么像甘霖一样滋润人的心田。
谁想预料中的触感却没有来。
明香在最后一刻把脸撇开了,在他的耳边低低地笑了起来。
“都说了不能吃了。”
“曾团长,你还记得你在接受处分吗?”
曾易青就那样抓着它那只手,狠狠地摩挲着她的手腕,深深地看了她好久好久。
终于,老婆才刚生产完没多久这件事还是让他泄了心思,凭着超强的意志力,把满身的燥热又给压了回去。
他喘着气,在明香的指尖亲了一口。
“睡觉吧,媳妇儿。”
明香却不肯,在被子里用足心蹭了蹭他的腿。
“不行啊,第三道处分还没有完成。”
曾易青咬了咬后槽牙,准备起身批衣服。
明香却一把揽住了他的脖颈。
“上哪儿去啊曾团长?”
曾易青这会儿都有些想死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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