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沉稳的人,是被鬼上身了?!她不过染瘟睡一觉醒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两人关系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早上那个吻是试探?是试探她会不会排斥反抗?
苏云青的唇被严密堵住,脸颊突生炽热的红晕,气息愈发凌乱,往后仰躲得来的是他的紧追不舍。
她呼吸十分艰难,身子骨发软,要靠他大力环抱才能勉强靠墙站立。她抓住他喘息的空隙,骤然歪过头去,他的薄唇滚烫滑过她的脸颊。
他的眼神深邃,平静之中翻涌情.欲,理智回归时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朦胧的视线内她绯红的耳垂被他的喘息波动,他下意识低眸吻上去。
苏云青像受惊的猫,吓了一跳,一把推开他跑出屋子,在隔壁屋利落落锁。
他被鬼上身了!
锁扣‘咔嚓’一响,清脆穿过他的耳膜,萧叙呆立原地发着愣,无奈揉捏眉心,思考自己突然的失控。
他关上门,回到床边坐下,掌心抚过她昨夜躺过的地方。
莫不是真疯了……
昨夜睡了个好觉,今夜却是难眠。
难眠的不止他一人,还有被惊吓到的苏云青。
她捋了一晚上,萧叙是不是染上浊气,周围死人太多,被恶鬼上身了。她欲哭无泪抚过自己红肿的嘴唇,属狗的,疼得她睡不着。
明日要让周叔找个靠谱的道士,给萧叙驱驱邪。
天还没亮,苏云青生怕多留一刻被逮住,一溜烟从屋子里溜走,果不其然幸好她跑的快,走没一刻钟,来堵她门的人就出现了。
“临安就这么大,人去哪了。”萧叙坐在她的房中,火气升了上来。
芳兰耸在一侧不敢出声,找了一早上,夫人像人间蒸发一样,跑没了影,连城外都搜了个遍。
周叔:“下人……以为夜里少主又将夫人带到自己房中……”
萧叙盯着满桌子做好的早膳,“去找。”
苏云青自是没想到有人会满城找她,以萧叙的性子,他该在屋里等她自投罗网回去再审问责骂,况且城里都是黑甲军,她也并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她本是想独自出来看看城中修建如何,碰巧遇上阿婆,阿婆便将她带到自己家中,下碗面打两个鸡蛋招待她。
阿婆笑呵呵道:“苏大夫,我这里领到的食物不比您在京官大人那吃的好,您莫要怪罪啊。”
“不会,婆婆煮的面很好吃。”苏云青望着院子里跑动的两只野鸡,“婆婆家还有野鸡?”
阿川丢下帕子从膳房出来,“京官大人在城外唤人耕出一块地种粮食,野鸡寻着谷子味就来了,正好我逮回来,放在院子里养还能下两个蛋。”
阿婆坐在她对面,想了又想,“我带苏大夫来其实是想说件事。”
“婆婆你讲。”
“那个小哑巴我看他平日跟在你身后,要不您收留他,教他学医问诊。”
苏云青:“实不相瞒,医术我也只是了解大概,瘟疫能解决,是靠师兄们,功劳落不到我的头上,我更做不了旁人的老师。”
阿川坐下,给她倒杯温水,“小哑巴有名字,只是从他们家那事之后,城里的人就唤他为哑巴了。”
苏云青:“什么事?”
“临安被视为鬼城,无人问津多年,山贼海匪常在附近出没,夜里也难睡个好觉。他姐姐是个好学之人,从小四处收罗书卷苦读,说想要进京做官,为临安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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