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消息了?
温祈砚说没有,“贺循身家干净,查不到太多消息。”
提到这个人,温父思忖片刻道,“倒是不意外。”
“贺循是他亲自挑选培养的人,但不是为了纪家培养,听内线消息说,是给纪大小姐做赘婿所用的。”
赘婿?
温父还在说话,加上马车行驶起来,即便是在京城平坦的大道之上,可还是免不了颠簸。
所以他没有察觉到他说出赘婿两个字的时候,他旁边出色静默的儿子,眼睫微抬,就连执着卷宗的手都顿了一下。
“……”
“这个贺循也的确是不错,我之前去大理寺的时候打过照面,是个有才学的人,看着倒也谦逊,温和有礼。”
“一举高中之后拨到大理寺,官职不算高,但他背靠着纪家,想要快速晋升,明明可以让纪家帮忙,可看着他却没有这个心思,大理寺的大人们说他做事很是踏实,纪丞相为自己掌上明珠费心挑的人当真是不错。”
温父多感叹了几句。
转头之时对上了温祈砚的目光。
他罕见的从卷宗上挪了视线看过来,温父疑惑,“怎么了?”
“父亲觉得这个贺循如此好?”
温父觉得他话茬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以为温祈砚是担心从贺循这边下手没什么进展,便宽慰他道,“放心,既是跟纪家沾边,又费心培养了多年,纪丞相不可能丢掉这个棋子的。”
“斯年跟你是同窗,他又是贺循的上司大人,有他盯着这个人,出不了差错,长此下去,定然能抓到马脚。”
提到林斯年,温祈砚想起在宫门分开之时,对方提到这个贺循也是道了好几句赞许。
“父亲还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
“啊?”温父险些没转过弯来。
“这个人如此之好?”温祈砚问,“比之儿子如何?”
令人惊疑的发言,温祈砚竟与人比较,温父疑惑不解。
想了想,刚要说话,温祈砚又道,“父亲不必顾念我们之间的父子情义,实话实说便可。”
言罢,他的视线已经挪回了书卷之上,语气很淡,温父看着他,还是辨不明白,温祈砚怎么突然这样问?
不解归不解,不知道他比较的是哪方面,温父道,“各有千秋?”
温祈砚似乎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怎么执卷的手动了一下。
温父改口道,“你自然要更强一些,毕竟那人身家样貌都逊色于你。”
这是实话。
温祈砚京城第一公子的名号,是京城众人投选出来的。
“……”
等了一会,温祈砚没接话。
温父想到临出门和温夫人议论的事情,他先问了温祈砚有没有从林斯年那边,得知他妹妹的身子骨如何了?
“嗯。”这次温祈砚答话了。
“风寒未愈。”林斯年主动与他提起的,他自然知道。
温父哦一声,“风寒倒是好治,吃几贴药,多养养避避风就好了,你也不必太过挂念担心。”
“你母亲已经叫人送了补品过去,眼下我们跟纪家刚结亲,你的身上还接有陛下的诏令,可不能在紧要关头,留恋儿女情长。”
温祈砚蹙眉,“父亲拐弯抹角,要跟儿子说些什么?”
被听出来了,温父轻咳一声,“就是听家里下人说,你与纪家大小姐同房分床歇息?”
“父亲从哪里听来的?”温祈砚又挪了视线过来。
温父没直接说是温夫人那边,只道,“你们院里…你身边人传出去的消息。”
他院里的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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