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床榻之上有.情.欲起伏,却也是不耐烦居多。
且情.欲.退却,她立马就恢复正常,对他还是那样,不想跟他亲近。
他分不清楚,纪绾沅到底是怎么了。
真的……不再喜爱他了么?
看起来似乎真的这样。
但温祈砚依然还是不相信,她追逐了他那么多年,怎么会说放弃就放弃,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
昨日回纪家,用晚膳的时候,他听着纪丞相对纪绾沅说的那些话,并不像是已经告诉了纪绾沅有关于朝廷的纷争。
接近她,利用她的事情毫无进展,父亲那边已经急了起来,不断对他进行催促,问他怎么回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朝廷的事情迫在眉睫,他却不想去管。
相比于朝廷的诏令,他甚至更在意纪绾沅的变化,他想要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可眼下纪绾沅对他很不耐烦,说什么都吹胡子瞪眼,横眉冷对。
若非母亲驱使,只怕都不想跟他同处在一屋檐之下。
那日试探她对贺循的心思,也没发现什么,她对那个赘婿似乎并不在意,都是他胡思乱想罢了。
若非纪绾沅移情别恋,那真的是他床技不好,令她厌烦?
那日在纪家,面对她刻意的挑衅,他一退再退,最后误打误撞做了取悦她的事情。
人的嘴能说谎,但身子骨的反应永远是最真实的。
那日纪绾沅分明愉悦了。
可一转头,立马就嫌弃他.脏。
思及此,温祈砚的脑中忽而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纪绾沅给他下药,同他.睡.的缘由,莫不是只想要一个孩子么?去父留子。
有了身孕便不喜欢,也不想嫁给他了。
纪家的子嗣单薄,招赘婿不过就是为了支撑门庭,其次也是为了绵延后嗣。
思及此,他越发沉默下来。
纪绾沅净了手后,上床榻歇息,她昏昏欲睡之时翻了一个身,隔着幔帐看去。
发觉温祈砚居然还在外间原来的位置坐着,仿佛老僧入定,一动不动。
不过,她没在意。
月份上来以后,胃口好了不说,也十分容易困倦。
整日里盘算这,盘算那。
真是够累的。
她的身子骨也得养好了,万万不能再出现难产的情况,她不想死。
“……”
一筹莫展之际,有件事情出乎纪绾沅所料,算是意外之喜吧。
温云钦归家,去林家拜访的事情自然要推迟了,她正盘算着要不要单独带着温祈砚去走过场,擦火花,毕竟这两日上温家门的人多,温夫人要在家待客,不知道得耽误到几时?
可没想到,林家的人居然自己来了!
林夫人带着林念曦就这么毫无征兆上了温家的门!
至于缘由嘛,就是庆贺温云钦返京任职的,林家人带了许多贵重的贺礼,瞧起来十分重视温云钦。
但林家母女过来的事情,温夫人没事先同纪绾沅说,这两日她打着不舒服的旗号就窝在庭院里养着,不见客人。
所以她被温祈砚带过去正厅的时候,乍见林念曦,还有些怔愣。
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喜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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