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依葫芦画瓢。
便是步骤什么的都没有行差踏错,可纪绾沅还是低估了她身子骨的敏感。
温祈砚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低沉暗哑,“你能不能慢点?”
是要彻底弄折了他?还是要废了他?
听到这句话的纪绾沅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你说什么啊?”
往日里可都是她说这句话,让他慢些轻点,眼下倒是风水轮流转了。
“我让你慢点,有你这么鲁莽的吗?”
纪绾沅,“……?”
他越说越过分了,好似她在强迫他一般,可他的变化,再没有人比她更能身体力行得知了。
“我好累…”她吊环着他的脖颈,说是腰酸了,让他扶着一些。
“这就不行了?”男人冷笑,“自讨苦吃,要我来给你收场。”
听听这个狗男人的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怎么他了呢。
这个关头正在跟他和好,不能够吵闹。
纪绾沅忍了这口气,趴在男人的肩头,软声软气,黏糊糊道,“你动一动嘛,温祈砚。”
“你要是不动,也不抱着我,我就要掉下去了。”
“摔了我,你不心疼,摔了你儿子你总该心疼了吧?”
听到这句话的男人忍不住皱眉,“你怎知这是儿子?”
怎知他不心疼她?
纪绾沅心里一咯噔,她竟然说漏嘴了。
她在想着要怎么打圆场。
此刻因为紧张,骤然一缩,温祈砚又是嘶哼一声,纪绾沅也随之悬了泪,挂在她的眼睫之上,欲掉不掉。
她攀附着男人的肩骨,娇得不成样子。
“我……我、我猜的不行吗?温祈砚你别太凶了。”
“你的语气很笃定。”
他总算是有所动作,虚虚扶着她的腰,让她别乱动,然后挪了一下。
纪绾沅只觉得她被人给劈开了。
这种感觉根本无法形容,她的眼泪珠子掉了下来,悬挂在粉腮上,嫌弃他太用蛮劲了。
“温祈砚,你还说我呢,你、你自己也不是这样么?”
让她慢点,他又慢了么?
不要脸。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男人听到她娇娇气气的控诉埋怨,忍不住勾唇,但纪绾沅揽着他的脖颈,挂在他的身上,哪里看得见他的神色,只听到他冷若冰霜的声音。
“是谁让我动的?”他跟她争议。
纪绾沅说不过,又觉得难受不适应,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温祈砚的确是慢了一些,一直在顺着她。
可她真的太娇气了,分明已经很照顾,却还是呜呜咽咽,说他这里不好那里不好,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若是争辩,恐怕要吵起来。
所以他转移了话茬,问她为何那么笃定是儿子?就不能是女儿么?
纪绾沅此时此刻脑子都是晕的,她觉得很……难以言喻,不是疼,而是…
想着想着,脑子又不转了,就一味耸吸着鼻尖弱弱哭着。
“你喜欢儿子?”他又在问。
纪绾沅觉得他烦,但又不好这样蒙混过关,怕他起疑问。
“我…我不喜欢儿子。”想了半天,她就给出这么一句话。
“喜欢女儿,又为何说是儿子?”
起初他只是觉得有些许怪异,眼下再听她那么说,越发觉得很奇怪了。
纪绾沅心中打鼓,总不能跟温祈砚说话本子的事情。
便胡乱应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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