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轻喃。
后面的风雨,窗外的男人再也听不下去,抬脚沉着一张脸离开了。
对此变故,纪绾沅毫无察觉。
她被卷入风浪之中,经受着风雨的吹袭。
哭得比方才还要厉害,小脸都红了,发丝.黏.在脸上,眼尾更是红润得厉害。
“……”
温云钦便是再好的脾气,出了庭院之后也没有忍住,一掌砸碎了旁边大理玉石雕刻的假山。
“二公子,您……”旁边的属下看到他的脸色实在难看,也不知道如何劝。
毕竟里面的动静,他为习武之人也听到了一些。
“大哥好心计,压制了嫂嫂,又诓她说这种话来伤我的心,令我退却,果真是厉害。”
战场上的惯用权术,攻人先攻心。
他的大哥虽然很少在战场磨练,但却在官场打滚,这攻心之计,谁能够敌得过他?正是因为他太厉害,官场之上的人才对他多有忌惮。
“您怎知道少夫人是被大公子诓骗而言?”下属刚想说指不定是人家夫妻情深呢?
可温云钦冷脸扫过来,吓得他下意识噎了话。
好半天,还是没有忍住再说了一句,“属下觉得,您还是不要再介入大公子和少夫人之间了。”
“呵,原本我不想做别的事,只是想探探嫂嫂的心意,但大哥如此欺人,足以见他对这场姻缘并无太大把握了。”
乘虚而入,谁不会啊?
“况且父亲不是也说了吗?让我多与嫂嫂往来。”
先前母亲要给她挑选京城之外的贵女,他清楚中间定然有大哥的手笔。
现如今父亲没有顺从大哥警告他注意分寸,反而让他对纪绾沅多加亲近,甚至叮嘱了不要让他大哥知道。
这其中,定然是为了纪家的权势,只可惜,暂时不能够从他父亲的口中得知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暂时只能凭借猜测。
他几年不在京城,但对于官场上的事情也有些了解,纪丞相势大,皇帝有所忌惮,兄长和纪绾沅的姻缘不会那么纯粹。
她对兄长忽而没了情意,却又一直跟他周旋,会不会是因为得知了详细的内情,又碍于这内情,不得不如此?
“你去查查丞相府的动向,顺势再往前追溯一二,看看我父亲私底下有没有动作?”
属下点头,“那大公子那边呢?不需要查么?”
“大哥底下的人不是吃素的,查大哥容易打草惊蛇,记得避开我大哥。”
“属下明白了。”
温云钦垂眸看着手背上的血迹,心里的气焰实在难以消散,但还是压了下去。
另外一边的书房之内,温祈砚案桌之上的呈文早就乱得没有章法,就连墨台都打翻了。
纪绾沅倒是被他揽在怀中保护得很好,但男人的月白锦袍已经脏得不行了。
她不知道被他诓骗着叫了多少句祈砚哥哥。
这个狗男人这么爱听?越是这样叫他,他越发用力,欺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眼看着他久久停留,把她的裙摆都给弄污了。
纪绾沅觉得这火候应该差不多了吧。
她抱着男人的窄腰,贴着男人的心口,听着他紊乱的心跳,黏黏糊糊又叫了一句哥哥。
“嗯。”男人应着她的话,借着水势,继续欺负她。
纪绾沅便是抿唇,也忍不住溢出来一些声音。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会不会对付我们纪家。”
“如此,算是对付你们纪家吗?”他说完这句话,冲撞了她许多下。
纪绾沅原本在隐忍,此时此刻都忍不住娇娇哭了好几声。
“不…不是这样的欺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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