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行,若是再来一次,他的外伤痊愈,只怕内伤又要加重。
“真的吗?”她问。
“嗯。”他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蹭着她,动作透着无尽的依恋。
纪绾沅看着他,这一刻忽而觉得,她就像是温祈砚的主人。
他像是收敛了爪牙的狮虎,正在她的身侧徘徊,不断的亲她,舔.舐.她。
不知道为何她突然会生出这样的念头,但若是说出来,他肯定生气。
温祈砚那么矜傲,怎么接受得了?
“没事就好。”纪绾沅想了想还是叮嘱他,“我哥哥要杀你,你得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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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能死了。”
“我死了又如何?”他又在逗弄她。
“你怎么能死,你说了你要保护我的!”
“你不希望我死。”他问她。
纪绾沅,“……”
说出来有些许肉麻,但既然温祈砚想听,算了算了,还是说吧。
“我不希望你死。”她道。
果然,他满意了。
勾唇捏她的脸。
“那现在要怎么办?”纪绾沅看到了他眼里的触动,伸手拂却他的大掌。
“按照原计划,你就在这里安心养胎。”
“我哥哥他到底要做什么?”她从纪凌越那边得不到答案,就只能来问温祈砚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温祈砚告诉她纪凌越想要查访纪丞相培养的兵马,凭借义子的身份收到麾下,集结乌桓与纪丞相培养的力量,与朝廷开战。
“父亲培养的兵马?”
温祈砚说对,“幽州的私矿其实早就挖完了,而且幽州的私矿不止一处。”
纪丞相骗了所有人。
恐怕在很早之前,渔阳郡周遭的矿业已经被他发觉,他暗中派培养的心腹私下里挖掘矿业,再采购兵马,征召军队,培养这些人。
幽州的矿业,只不过是他放出的饵料,就连地点都不对。
纪丞相这样做,其一的目的是要钓出他身边狼子野心的人,其二…应对朝廷,拖延战局,因为朝廷有根基,而他还需要时间。
纪凌越的确是狼子野心,敢想敢做,但姜还是老的辣。
他应该是想过纪丞相有可能不信任他,但没有想到纪丞相从头到尾都不信任他。
纪丞相不是在几年前得知他是乌桓少主身份就防备,而是从他被捡回来的那一刻,便开始防备了。
至于贺循,也是纪丞相用来制衡纪凌越的棋子之一,只是,现在变成了他。
“你斗得过我哥哥吗?”对于这些博弈权谋,纪绾沅听得云里雾里。
她勉强捋顺了一些思绪,只知道哥哥似乎背着爹爹阳奉阴违?父亲当初把温祈砚派过来,应该就是要对付哥哥吧?
让温祈砚跟哥哥制衡?考究温祈砚的能力本事,也看看他投诚的决心?
但这都是她的猜测。
“你说呢?”他反问。
纪绾沅想了想,“应该可以吧。”
“什么叫应该?”他捏她的脸,比方才都还要用力。
“对你夫君那么没有信心?”他很不满意,眉头紧皱。
纪绾沅鼓着腮帮子,“都是因为你告诉我的事情太少了。”
“当初……当初你跟我父亲交换了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我。”
她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
“直到现在,你依旧没有猜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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