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将脑袋给冒出来,这时候她发现信笺不见了。
吓得她一个激灵,连忙坐起来,险些闪到了腰,她四处摸索着,正当她以为掉到了庭院当中,起身要去找的时候,就摸到了信笺,与此同时,肚子里的孩子揣了她一下。
纪绾沅连忙捂住安抚,“麟儿,你要乖一些呀。”
应当是有所感应,没有再闹了,纪绾沅四处看了看,竖起耳朵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总算是能够安心打开信笺了。
还没有具体看清信笺的内容,她已经认出了某个狗男人的字迹。
是他!
信笺上写着,京中一切安好,让她别担心,还说……还说他想她了。
纪绾沅的视线扫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神色有些许不自然。
她连忙掠过,倒回去再看,最后才慢慢扫到落笔想念的那几个字。
他想她,怎么不来看她? W?a?n?g?阯?F?a?布?y?e?????ū?ω?ε?n????????????????o??
就这么害怕哥哥吗?还是手头上的事情没有忙完?谁知道他最近在做些什么?
他既然都知道了哥哥跟她说了些什么,会不会也知道哥哥要…强行亲她的事情?
以他吃味的厉害劲头,只恐怕又要跟她秋后算账。
纪绾沅胡思乱想了许久,甩了甩脑袋,回神之后又看了几遍信笺,看够了才藏起来,放到心口处。
捂着这张薄薄的信笺,她莫名心定了下来,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唇瓣不自觉往上扬起。
“……”
纪凌越这些时日在处理乌桓的事宜,已经过去许久了,手底下的人还是没有找到温祈砚的下落,不只是温祈砚的下落,就连纪丞相兵马的下落也没有找到。
“真是一群废物!”纪凌越冷斥一声,他手底下的人谁都不敢说话。
现如今,温云钦已经被控制住了,但……幽州的事情居然一点进展都没有。
先前过来的时候,幽州的矿业已经开采到了尾声,私矿的处置和兑换,全都由纪丞相的心腹来处理。
这些人都是纪丞相的左膀右臂,不到万不得已,根本不能动手。
眼下因为皇帝病倒了,加之方家介入,林家掺和,其余的世家蠢蠢欲动,朝廷还没有正式对纪家开战,他不能够对纪丞相的人下手。
就算是背地里搞些什么动作,纪丞相也定然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纪丞相已经对他产生了不满,若是此刻丢卒保帅,舍尾求生,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把纪家所做的一切谋逆事情完全推到他这个乌桓少主的身上,再交出私矿,纪家不就摘干净了吗?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父亲这么多年一直明里暗里提醒,他和纪绾沅,只能是兄妹,不可僭越。
当年,若是没有温祈砚,妹妹说不定就会看一看他了。
很早他便清楚,只有纪绾沅这个纪丞相最在乎的掌上明珠,才能够决定他的走向,他的看重。
现如今,温祈砚赢得了纪绾沅的欢心,就算是温家阵营的人,明知皇帝的利用,纪丞相居然也信重他,把手上的事宜交给他。
那温家子究竟有什么好?不过是长得俊逸了一些,除此之外,狡猾成精了。
这样的人做女婿,父亲也不担心,妹妹能不能降得住他。
纪凌越的心绪实在不好,挥挥手让禀事的人下去。
他捏着眉心,阖眼养神,看向一旁跟着纪绾沅的喜儿,“这两日沅妹有没有什么动静?”
喜儿想了想,“小姐这两日没闹脾气,好吃好喝的散步休息。”
因为纪凌越叮嘱过有关于纪绾沅的一切都要事无巨细。喜儿便将记录纪绾沅起居衣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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